铁剑门的弟子们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周破天竟在一招之间就被对方轻易击退。
阿横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淡淡地说道:“你的剑,倒是没有生锈。可惜,你的《玄天剑诀》只得其形,却不得其神。唉,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你,还差得远。”
周破天稳住身形,面色复杂地望着阿横,深知今日一战,自己学到的远比失去的面子要多得多。
他深深一拜:“多谢前辈指点。”
周围的弟子们也开始明白,眼前的这位前辈并非寻常之人,他的身份、他的实力,甚至可能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阿横一脸遗憾地看着眼前的铁剑门弟子,眼中尽是失望之情,在这些弟子之中,竟然是一个能打的也没有。
这也意味着,铁剑门这三四百年来,收和许多的弟子,却连一个像样的人才也没有。
而且是一代不如一代。
照这样下去,不出数代,铁剑门的弟子将泯然众人。
一念及此,他不由得感到有些悲哀。
“难道铁剑门,就没有人了吗?”阿横禁不住地问道,声振长空,悲凉尽显。
“谁说我铁剑门中无人!”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清脆至极,转瞬之间,三道身形已是从天而降。
竟是两男一女。
这三个年轻弟子手中亦是不携飞剑,倒是带着各带着一件乐器,一洞箫,二胡,一把焦尾古琴。
只见那三位年轻弟子,皆是一身着便服,衣着亦不华丽。
那个手执洞箫者,面如冠玉,透着一股沉稳如渊的气质,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羁之气。
提着二胡的,是一个青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奥秘。
捧着焦尾古琴的,是个女子,容颜清丽,眼波流转间,似乎能看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