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问道：“怎么了？”

“只是想到自己这身不由己的命运，有些难过罢了。”柳媚半开玩笑道。

见林风眠皱眉，她才嘟着嘴道：“开玩笑的，我只是噎到了。”

林风眠却隐隐觉得她说的不是开玩笑，心中不由纠结起来。

柳媚没给他机会深思，笑道：“下来吧，我给你洗洗再回去。”

林风眠这次没有拒绝，如果此时还拒绝，就显得太过虚伪了。

他一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便干脆脱去衣物，跳入水中。

两人一番鸳鸯戏水，柳媚重新洗漱了一番，容光焕发地抱着他从走出房间。

“师姐！完事啦？”莫如玉跳下来，笑嘻嘻问道。

柳媚俏脸微红，白了这丫头一眼道：“怎么，小丫头憋不住啦？”

莫如玉眼睛亮晶晶地，毫不掩饰地点头道：“对啊，人家都好几天没快活了，师姐，要不借人家用用？”

柳媚似笑非笑看了林风眠一眼道：“那你得看他愿不愿意咯，东西长他那。”

林风眠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这身板不是莫师姐喜欢的吧。”

开玩笑，如今的他圣贤如佛，万念俱空好吧。

莫如玉跳下围栏，带球撞人，抱着他的胳膊不断摇着他的手臂。

“喜欢的，喜欢的！人家会十八般武艺的，你要试试吗？”

林风眠幽幽道：“我怕试试就逝世了，莫师姐，你莫要开玩笑了。”

莫如玉不依不饶撒娇道：“你是人家救命恩人，人家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不会吸你的啦，好不好？人家会游龙戏凤，曲意逢迎，男耕女织，琴瑟和鸣，攀龙附凤……”

她跟报菜名一样一一道来，林风眠听得大开眼界，哭笑不得地打断道：“停停停，下次吧，今天不方便！”

莫如玉不满地嘟着嘴道：“你说的，不能耍赖！”

林风眠看着自己身陷重围的左膀右臂，完全动弹不得，默默抬头。

他幽幽道：“我就说不能回合欢宗，回去非死在你们手上不可。”

柳媚咯咯一笑道：“怎么会呢，我们也会让你劳逸结合的嘛，毕竟杀鸡取卵也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