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仙肴就没办法给小羽吃了，倒不是舍不得，主要是那些仙肴是六阶级别的，小羽这没修炼过的体质，一口下去就能直接撑死。

所以还是吃点零食算了。

小口啃着面包的小羽，沉默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是不是真的是不详的象征？”

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

“这话谁告诉你的？”

雪凌云有点奇怪，按理说她父母应该不会这么说，能说这种话的，要么是敌人，要么就是无知村民，不过妖界有无知村民吗？

不知道诶，对妖界文化状态没太了解啊。

“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头，他说我是孽种，就不该存在……”

“……行吧，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能这么说的老头，除了龙祖还能谁啊？

说来奇怪，其他道境大佬大多都是帅气逼人的样子，比如魔尊，看着就像是邻家大哥哥的造型。

哪怕是看起来年纪大点的神秘商人前辈，那也是帅大叔的气质。

唯独龙祖那家伙，好像一直是个老头形象，也不知道为啥。

可能这样看起来比较仙气飘飘？

“你觉得那老头跟你什么关系？”

雪凌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敌人！”

小家伙声音很小，但语气却很坚定。

“对啊，你也知道是敌人，敌人说的任何话，反着来就是了，敌人怕什么，咱们就做什么，敌人想看到什么，咱们就绝对不能做什么。

这才是敌人该有的作用，如果因为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