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夜探紫金道观(二)

最强护卫 一刀当先 1032 字 1个月前

在这月黑风高之夜,洛青与周雨彤悄然落在了队伍的末尾。两人目光交汇,仅在那短暂的瞬间,彼此的心思便已心领神会。紧接着,他们一同施展出全身真力,奋力挥动手中的宝剑,试图抵挡住殷不平那堪称惊世骇俗的凌厉一击。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激烈地响彻在这寂静的夜空之中。然而,殷不平的攻势非但丝毫未减,反而愈发凶猛,犹如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地袭来。

洛青夫妇二人在邪剑殷不平那凌厉至极的攻势之下,不断地向后退却,足足退出了十几步之远,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此刻,他们只觉双臂酸麻难耐,疼痛犹如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尤其是周雨彤,她的功力本就略逊一筹,在殷不平这般凶猛的猛攻下,手中的长剑几乎就要脱手而出。

两人的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之色,但他们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迅速转身,继续向前狂奔而去。

殷不平的心中亦有些许诧异,刚刚他可是使出了至少八成的功力,竟然被前方那两个黑衣蒙面之人硬生生地挡了下来。以他对自身实力的了解,如今他已臻至武道巅峰境界,能接下这一击之人想必也已然达到了武道九层。今日前来之人果然不容小觑啊!

就在殷不平这边稍稍耽误了一下的功夫,紫云道长便已经追赶了上来。只见他手臂猛地一挥,手中的宝剑瞬间猛然甩出。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手掌虚空而立,以真气抵住剑柄,整个人也随之凌空飞起。真气宛如一层透明的护盾,将他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般向着四人身后疾驰而去。

原来,紫云道长刚才亲眼目睹了殷不平那惊世骇俗的一击,心中不禁有些暗自得意,仿佛在无声地说道:“哼,我可不比你差!”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的绝技——流星赶月。此时的他,整个人化作一团耀眼夺目的剑光,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狠狠地斩向四人。

洛青夫妇方才抵挡住殷不平的攻击,已然耗费了不少的气力。此刻,紫云道长的杀招再度袭来,他们顿感压力如泰山压顶般倍增。慕容飞雪和景文台刚刚亲眼见证了洛青夫妇在殷不平手下连连败退的情景,深知两人已然吃亏不小。如今面对紧接着杀到的紫云道长,恐怕他们夫妇二人更是难以招架。因此,两人当机立断,转身毅然迎上紫云道长的全力一击,决心替洛青夫妇分担这份巨大而沉重的压力。

慕容飞雪将真气灌注于剑身,长剑瞬间发出翁鸣之声,景文台双手紧紧握刀,也是全力把真气灌注于刀身,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双双奋勇迎战紫云道长。只听“叮叮当当”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兵器碰撞之下闪出无数绚烂的火花,两人也是边打边退了二十多步,方才把紫云道长的力道卸完。

慕容飞雪的手臂阵阵发痛,体内的气息此时变得非常紊乱,景文台的虎口已然震裂,鲜血顺着大刀缓缓流淌了下来,若不是他拼命握住大刀,估计这会大刀都已经飞出去了。他体内的真气疯狂翻滚,差一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两人一看紫云道长如此厉害,心知难以抗衡,赶紧撒腿就跑。就这样,四人快速跑到了最前面的院子,再跑二百多步就能够翻墙而出,离开这紫云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巴铁大师带着八大弟子匆匆赶了过来。巴铁大师迅速取出背后两个巨大的飞钵,双手灌注真气于其中,大喝一声:“去!”两个飞拨便飞速旋转着,夹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朝着四人疾射而去。同时,巴铁大师身后的八名弟子也是学着师傅的样子,甩出双拨。这时候,十几个飞波漫天席卷向四人,把四人全部笼罩其中,避无可避。巴铁大师带着八大弟子一出手便是不同凡响,就算是紫云道长和邪剑殷不平看了,也是忍不住啧啧称赞。这巴铁大师功力深厚,估计已然到了武道巅峰的中期水准。

四人扭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漫天飞波射来时发出惊人的旋转破空之声,仅是听着,便知道这一招更加难以对付。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六只长箭从黑暗中极速射来,紧接着又有六只长剑紧跟其后,马上又有六只长箭射来,这正是号称神箭无敌的程氏兄妹同时射出的三箭,并且是连射三次,此乃他们的成名绝技——长江三击浪!

“神箭无敌!”紫云道长和殷不平同时忍不住惊呼出声!

十八支长箭对上十八只飞拨,顿时空中传来“砰砰”的爆裂之声,相互间猛烈碰撞。巴铁大师的飞拨冲破长箭的阻拦,依然向着四人袭来。洛青和周雨彤运足内力,用剑身全力劈在巴铁的两只飞拨之上,“当当”两声,由于程氏兄妹的长箭抵消了大部分飞拨的威能,两人全力一劈,把两只飞拨劈得倒飞回去。巴铁用内力一引,两只大拨又飞回了手中。

巴铁大师把两只飞拨拿在手中仔细一看,其中一只竟然被洛青的秋露剑劈出了一个不大的缺口,顿时怒不可遏。要知道,他的飞拨可是由精铁加着稀有金属精心打制而成,平时爱惜如命,不知道挡下了多少兵器,至今都毫发无伤,而今天却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劈出了一个小口,怎能不让他暴跳如雷。

巴铁大师的八大弟子之中,只有四名功力深厚的弟子用内力将飞拨吸了回来,其他四名弟子的飞拨全部打落在地。顿时,那四名弟子脸红了起来,赶紧跑过去捡起地上的飞钵。巴铁大师看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黑沉,那四名弟子看到师傅的脸色,都默默地走到后面,深深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