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莹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季无忧吸了吸鼻子,有点像尸臭味?

黎村长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想发难,然而街镇的领导看着他,黎村长最后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说的都是什么话,都是村里人,村庆怎么能不参加呢?快快入座。”

他推着杜莹进入白色桌布的桌子旁:“你的位置在这里。”

白色就是罪,所以这是表示杜莹有罪,还是将罪吃掉?

没搞懂这个,但是季无忧觉得黎村长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而杜莹,坐下之后,特意看了一眼季无忧。季无忧感到有些莫名,之后继续四处游走。

不过对比领导那几桌,杜莹所在的那一桌,没有兔头,也没有拜祭。

在入座之前,季无忧突然笑了笑,然后发疯地往村里跑去。

“村长说,都是村里人,大家都应该出来吃席的!大家快点出来啊!谁胆敢忽视村长的要求,就是不给村长面子!”

黎村长也听到季无忧的喊话,他不小心把一张桌子砸碎了。

话是他说的,意思是季无忧曲解的。

可惜的是,黎村长为了面子问题,根本没办法解释,有苦难言,只能吞下纵容季无忧发疯的苦果。

“立刻联系老张,看看他怎么叫孩子的!两个孩子都被他带成什么样子!”黎村长气急败坏地说。

有几户人,听到季无忧的喊话心动了。他们自认已经管教好家里人,既然村长发话他们也能吃,那么不吃白不吃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然后,又有一批人走出来,不太自信地走进宴席里面。

季无忧看到他们,就觉得奸计得逞,将齐刘海等人都带出来了。

“待会儿,我们分红白桌坐。你们看看谁跟我去白桌,谁跟我哥坐红桌。不过我有个建议……”季无忧带着齐刘海他们出来的时候在一旁碎碎念。

齐刘海和卷发还被绑着,季无忧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给她们解绑了。

“有外人在,再把你们绑着,就是我不对了,会被村长怪罪的。”

哪怕没看到,齐刘海她们还是听到季无忧的喊话,明白她的骚操作的。讲道理,季无忧早该被黎村长怪罪了。

所以,大家都一致地保持沉默,东东和小女孩也是,哪怕有话想说,看看情况,他们最终选择闭嘴。

小孩子就该懂事!

最后齐刘海和东东去了颜嘉轩那一桌,卷发和小女孩在季无忧这个白色桌布这边。

“吃席就得选白色的。”季无忧如是说。

杜莹坐在她那一桌,看到卷发之后,哪怕表面不显,实际上那个桌子都在颤抖。

“我怀疑她在抖腿!”季无忧不赞同地摇摇头:“人摇树落!”

卷发张了张嘴,她再一次有话说,明明在老张家,季无忧摇得更厉害。

机智的小女孩,选择吃饭。反正太深奥的话题,她听不懂。

她现在只知道,配合二丫姐姐,做一个会干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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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桌没有兔头,一桌可以坐八个人,桌子另外五个位置,很快就有村民占位置。那是婶婶家的孩子,全来他们桌了。

季无忧感觉有些复杂:“怎么,我只配坐小孩子那一桌吗?”

亲戚们点点头:“妈妈担心你发酒疯。”

只有又有一个小声嘀咕:“毕竟你不喝酒都疯疯癫癫,喝完酒还得了?”

季无忧一本正经地说:“喝酒误事。”

亲戚嘲笑地说:“合着你还有大事要做?”

他们真的非常双簧管,一个说完另一个就会在一旁碎碎念。

“什么大事需要小孩子做?大人们该做的已经做完了。”

季无忧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你们这些人不懂。”

不过,这群亲戚也没打算管。

兔头只有红桌有,拜祭也是。但越是这样,季无忧越不放心。

兼职厨师将一盆白肉放到他们桌上,季无忧扬起下巴说:“我在减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