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知,还请太后娘娘示下。”
许太后冷哼一声,停顿了片刻,这才缓缓问道:“昨日你可是去了镇北侯府?”
“是!”颜子苒垂首蹙眉,不知道许太后这是要从什么地方出招,只能暗暗防备。
“镇北侯夫人,因你们去了一趟,如今气得呕血,命悬一线,你还不知罪?”许太后冷声呵斥。
颜子苒抬眸望了太后一眼:“回禀太后娘娘,我们为何要气镇北侯夫人?江家与徐家素来没有恩怨,我更是不敢激怒镇北侯夫人,着实没有谋害镇北侯夫人的心思,还望太后娘娘明鉴。”
“那镇北侯夫人明明就是在你们拜访之际气得吐血的,你还不承认?”陈嬷嬷替太后呵斥指责颜子苒。
“依嬷嬷所言,那民女今日来到太后寝宫,若是磕磕碰碰受了伤,难道还是太后娘娘谋害的结果?”
颜子苒一声反问,让陈嬷嬷无言反驳。
太后身边的仆妇都偃旗息鼓,不敢强出头,免得说错话惹上麻烦。
许太后眯着眼,冷冷地打量着颜子苒。
“好一张伶牙俐齿,难怪能让江少卿都折服。”
颜子苒垂首没有答话,只是凝视着前方的地面。
她知晓,太后召她前来,绝不是为了这点小事。
“听闻,白县主有意要为镇北侯夫人说亲,让镇北侯纳了乔瑶琴?这事你可知晓?”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盘问。
颜子苒摇摇头:“这事民女不知。”
“是吗?那乔瑶琴早已死去多时,白县主莫非是痴傻不成,竟想将一名死去多年的女子许给镇北侯当妾?还是说,她有意在戏耍镇北侯夫妇?”
太后的眸光变得凌厉,但凡颜子苒的回答有丝毫漏洞,她就会趁机而起,借用颜子苒的言语来惩处白浅竹。
“太后有所不知,那谭耿在牢狱之中已经交代,当年死的是乔瑶琴的婢女,乔瑶琴早已逃脱。故而,前些日子冒充乔瑶琴婢女的康雪月,实则是乔瑶琴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