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王义这种爹是奴隶,娘是奴隶,自己一出生就注定是奴隶的孩子来说,魔族的入侵倒也不全是坏事。
主人获得了解脱,奴隶获得了自由。
父死母散,颠沛流离,王义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翻过碣石山脉来到通辽,成为了合作社的第一批居民。
靠着勤劳肯干,攒了点积蓄,又娶了个媳妇,虽然媳妇是流民,长得也不是很漂亮,但是为人好,能持家,结婚一年多,又生下了孩子。
这是王义在二十年里,做梦时都不敢想象的场景。
王义不是战士,没有阶位,但是身手灵活,擅长钻山越岭,于是,通辽去年年末大征兵的时候,被部队编入了侦察兵连队。
去报名的时候,按照合作社的规矩,在小店里买了一包烟,找到社里下乡的指导员,请指导员给起个名字。
指导员问过了文化程度,果断给起了个相对简单的名字,王义高兴的不得了,把指导员写的名字回家交给媳妇。
以后,这姓名,传给儿子。
凌晨两点,王义和上一个岗哨交完班,就躲在这处岗哨小山丘反斜面的防炮洞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阵地前的隐蔽摄像头,会把敌人的动向同时传到前哨和后方中枢。
这样的工作很无聊,但王义却干的格外认真。
虽然在部队里跟着几个老兵培养出了烟瘾,但是基于严格的隐蔽要求,前哨禁止抽烟,王义只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
大约在七点多一点的时候,忽然,手持电脑的屏幕闪动了一下,忽然熄灭了下去。
“出故障了?”
王义晃了晃电脑,拨开手持电脑的保护开关,连续按了几下开机键,毫无反应。
想了一下,王义掏出步话机,准备汇报一下情况。
按下通话键,王义低声呼叫:“我是洞拐,呼叫通讯中心,我是洞拐,呼叫通讯中心。”
步话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王义拨了拨开关,一点杂音都没有。
王义感觉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