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雨梨花针打在黯山铠上叮当作响,唐山柴也很无语,斜眼瞥了出手的这群师弟,心中暗骂一声蠢货。
身为大师兄,唐山柴一直认为自己要对师门的师弟们态度和善,以表现大师兄的风度。故而虽然心里很气,他还是隐约带笑地对蠢师弟们循循善诱:“对方重铠,与我门中梨花针相克,此乃兵不利,非战之罪。如此这般,诸位师弟不如抬高角度,使梨花针如暴雨倾盆,自上而下,越过其重铠伤敌。”
“大师兄高见!”周围的百炼门弟子齐齐抱拳,表示受教了。
叶凌月听着这整齐划一的声音,忍不住跟苏沐然几人吐槽:“高见个锤子,随便来个人也能想到啊,是不是少天?再者说了,他们会抬高射针,我们不会抬高防御吗?太蠢了……”
“大师姐,你骂他们归骂他们,为啥带上我?”白少天表示很委屈,是个人就能想到为啥还要点他的名字。
而百炼门这边也有个平凡的筑基弟子,耿直地问:“大师兄,那五金殿若是跟着把盾抬起,又待如何?”
唐山柴面色不悦,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开始思考。眼看大师兄不说话,他旁边先前一直喊话的那个筑基弟子,名叫唐尚,冲着提问的那人骂到:“蠢吗你?分两队人,一队向上一队向下,声东击西不会吗?这还用问?”
“哎,都是同门师弟,不可如此辱骂。”唐山柴装模做样地伸手做了一个拦的手势,想了想,唐尚所说确实是个办法。不由得又多看了唐尚两眼,心里暗道,花花肠子不少。
于是叶凌月等人看见百炼门那一队人,有人高举,有人平举,甚至还有举一反三的大聪明对准了金山殿弟子的脚。
“想法挺好,就是这动作也太明显了吧?这不就是明着告诉咱他们要干啥吗?”叶凌月吐槽不停。
韩文州在一旁,微微严肃了些,说道:“师姐不可大意,倘若有一个方向是佯攻,他们空举着针筒做做样子却不发,等到金山殿的师兄们露出空档,他们移动针筒可要比咱们移动盾牌要省劲。”
叶凌月沉默两秒,不得不承认韩文州是对的,不过她还是说:“要真是这样,那我恭喜他们终于长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