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草屋村,甚是宁静。村内,稀稀拉拉地盖着十几间草屋。初看之下,它们像极了一个个灰色的土包。
村内,蒂玛之闺房,甚是安静。房内,手执木梳的蒂玛端坐于妆奁前,正就着身前之铜镜梳着妆。
“蒂玛,你在房内吗?”吾尔央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了来,直直地传进了蒂玛的耳朵,道。
“阿娘,我在房内。”吾尔央方才问罢,蒂玛便出语接道。未几,她又出语提醒她,道:“阿娘,门未上锁,你自己推门进入吧。”
“好。”蒂玛方才言罢,吾尔央便出语应道。
话音方落,便听得一阵清脆之“吱呀”声响起。随后,蒂玛闺房那两扇紧闭着的房门被缓缓地推了开。
那两扇房门方才被尽数推开,吾尔央便迈步而起,直朝着房内行去。仅数息,她便挺身立于了蒂玛之身后,直直地将目光看向镜中的她。
“阿娘,你来我闺房作甚?”蒂玛边梳头边问身后之吾尔央,道。
“蒂玛,你已然成年,有件事情,是时候该告诉你了。”吾尔央将双手缓缓地抬高,轻轻地放到了蒂玛之肩上,道。
“何事?”蒂玛问吾尔央,道。
“当然是你的终身大事。”吾尔央出语接蒂玛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