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没有理会,上车坐了后面第一排,白晓月靠着萧问剑坐下,田小钿坐副驾位,陈新泉开车出发,田小钿看了一眼陈新泉的手机导航,喊道:“停车,我下车。”
陈新泉停车,田小钿下车跑了,肖家华跑过来问:“怎么了?”
陈新泉继续建议:“老板,还是换个车开吧,这车油耗大。”
“换车,换车。”萧问剑同意了,三个人下车,和肖家华换车,肖家华开面包车回去了,陈新泉开着卡罗拉继续出发。
白晓月靠着萧问剑,好奇地问:“小钿为什么会下车?”
萧问剑叹了一口气说:“我可能是看到我们的导航了,我们到大陈村。”
“大陈村是哪里?”
“你们古井镇以北,属于乔班镇,陈光明的老家。”
“你们是调查陈光明?”
“是,有消息说,前几天陈光明回老家上了个坟,我们去看看。”
白晓月靠着萧问剑,有气无力地说:“小剑,一定要查你父亲的案子吗?我好累,我在餐厅快累死了,生意还不好,我快撑不住了。”
“我听钟小艾说,你一次买了三十多万的桌子和椅子?”
“不多,以前的桌子和椅子,都快坏了,可惜生意还是不好,怎么办?”
“实在不行,将餐厅转让出去吧。”萧问剑刚说完,白晓月已打起了呼噜。
陈新泉问:“警察没有找到陈光明吗?”
萧问剑回答:“没有,溪州的四个警察,一个准备退休,一个实习生,还有一个麦小曼,唯一能干活的,就是一个黄定发,虽然是公安大学毕业,但也只在派出所工作了一年,我看更像来糊弄的。我总觉得,有一双大手,在阻挡我找到真相。”
“这年头都一样,在哪里,都是干活的少,看戏的多。”
“你今天早上才睡了四个多小时,你行不行?应该叫华仔来开车的。”
“没事,坚持坚持,没有多远了。你为什么不问田佳燕和田小钿?”
“田小钿看到导航就生气,怎么问,田佳燕说十多年没有见到陈光明,我还能问什么。再说这个事,陈光明是被警察通缉,我们只能协助一下。”
车停了,萧问剑和白晓月下车,申无双已在等候,申无双说:“跟我走,到陈光明的祖坟。我接到线报,陈光明前天晚上赢了一大笔钱,据说他要金盆洗手,好好过日子,昨天早上回来上坟,你看,坟前的灰都是新烧的。”
萧问剑看着两个坟,以及坟前的灰和鞭炮痕迹,问:“有没有和警方讲过?”
“当然讲过,给麦小曼讲过,上午麦小曼带童真和蒋大治来过。”
“童真和蒋大治怎么来了?”
“他们好像在查一个案子,涉及到这里,正好到这里来。”
萧问剑问:“溪州其他警察没有来?”
“没有!”
萧问剑心中拔凉拔凉的,继续问:“有没有到陈光明的祖屋调查一下。”
“我和三个警察都去过,他的房子倒了,村里人都没有见过他,那三个警察去查监控了。”
“来都来了,再去问一遍吧。”
陈新泉开车,萧问剑和白晓月上车,跟在申无双的车后面,白晓月说:“他都开宝马,是你给他配的?”
“是啊,怎么了?”
“那你自己一会面包车,一会卡罗拉?”
“低调,安全,不忘初心!”
“我看你是不忘忽悠。”
进了村一问,果然村里人,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了,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八年前他妈妈死了。
萧问剑说:“我们回南都吧。”
申无双说:“萧董,我也回南都,你们坐我的车吧,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白晓月高兴地说:“好!”
萧问剑不再坚持,和陈新泉讲了一下,上了宝马车。白晓月上了车,高兴地说:“这车就是比你那个卡罗拉要强!”
申无双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和老刘已经确认,梁冰艳已经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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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问剑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最后一次有人见梁冰艳,是在五天前,梁冰艳的那个儿媳杜芸芸,态度暧昧,不让我们调查。她说她自己,一直能微信联系上梁冰艳。”
“你是说,梁冰艳很可能被自己儿媳关起来,或者做掉了?”
“有可能,梁冰艳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死了,妈妈麦阿婆妈七八十岁了,儿媳杜芸芸搞掉婆婆梁冰艳,就能以她和梁武的女儿名义,拿到婆婆全部家产。冰艳美容院有十多家点,财务报表上有八千多万资产,这还不算房子车子和存款。我们报警了,但派出所认为,梁冰艳户口不在南都,我们也不是梁冰艳的亲属,没有受理。”
“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们和全律师商量了一下,梁冰艳的妈妈麦阿婆还在,如果能拿到麦阿婆的授权,再让梁冰艳的户口所在地古井镇派出所出一个证明,例如不立案通知书,或者你给南都的警察讲一下,南都警方很可能会受理。”
萧问剑看着已睡着的白晓月,给古井松和童真分别发了消息,古井松很快回消息:“我和全律师商量一下,这个有办法解决。”
萧问剑很快睡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萧问剑被手机铃声吵醒,接通手机,是古井松的电话:“小剑,你好,我是古井松,你说的事,我和全律师商量了一下,计划明天让全律师和田小钿,到古井镇麦村找麦阿婆,拿到麦阿婆的授权签字后,带麦阿婆到古井松派出所报案,我会让古井派出所出一个协查函,全律师拿着这个协查函回来,再与南都警方协商。后面的事,就交给全律师和那两个退役的警察。”
“好,太好了,谢谢古教授。”
“晓月呢?我和她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