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大骗子,我不相信,我要回长春路。”
“好,我一个人给你们家看车库,行了吗?”
“我家车库什么都没有,不需要看。”
“你就不能可怜我一下?”
两人没说几句,已到了扶余路1号的小区门口,扫码之后,进了小区,到了白晓月家,停车之后,萧问剑说:“老燕,开一下后备箱。”
燕岭生打开后备箱,萧问剑拎着两个包下车,又从后备箱拿出急救包,合上后备箱,挥挥手,燕岭生将车开走了。
白晓月好奇地问:“你拿急救箱做什么?”
“当然是急救,快开门。”
“你怎么了?”白晓月紧张地问完,快速打开别墅院子大门。
萧问剑拎着三个包进了院子,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明月,赞美道:“今晚的月亮真圆!”
“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白晓月打开一楼客厅大门,跑进去,飞快地将门关上,留下萧问剑一个人在院子里继续看着天空的月亮。
萧问剑放下三个包,敲了敲门,不满地喊道:“我还没进去啊。”
白晓月笑了笑,也喊道:“你不是要借我们家车库吗?借给你了。多看看月亮,不收费的。”
萧问剑哭笑不得,想了想说:“你好歹让我冲个凉,换个衣服吧。”
“滚!”白晓月说完,走远了。
萧问剑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不知所措。
白晓月到二楼,冲完凉,换完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还没吹干头发,就听到楼下传来音乐声,从二楼的窗户往外一看,一个疯子正在月光下,就着手机音乐,疯狂地跳舞。
白晓月冲着一楼院子喊:“萧问剑,你疯了?大半夜的跳舞,还开这么大的音乐。”
音乐变得轻快了,萧问剑对着白晓月做了一个飞吻,然后在音乐的伴奏下,开始做后空翻,一个两个三个,越做越快,白晓月看得目瞪口呆。
白晓月跑下楼,打开一楼客厅大门,跑到院子里,拿起萧问剑放在地上的手机,关掉音乐,生气地说:“剑人,别人都睡觉了,不许胡闹。”
萧问剑停下来,伸手过来拉白晓月:“晓月,多好的月光,多美的夜晚,让我们一起跳吧,一起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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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月一巴掌扇开萧问剑的大手,骂道:“臭死了!”
萧问剑见白晓月不理自己,继续做后空翻。
白晓月想起什么,柔声说:“小剑,梦姐帮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先去洗洗,早点睡。梦姐说,上次心理医生给她讲过,说你如果再次遇到强烈刺激,一定要记得看心理医生,今天你又杀人了,肯定会有心理不适,快先洗洗吧。”
萧问剑停下来,如同醉酒,摇摇晃晃地看着白晓月,终于稳定下来后说:“你就是我的心理医生,快去吹一下头发,别感冒了。”
白晓月嫌弃地说:“好,我去吹头发,你去洗洗,好臭!”
萧问剑拎着三个包,进了一楼客厅,问白晓月:“我到哪洗?”
白晓月将萧问剑带到一楼的一个卫生间,指着卫生间里面的隔间说:“就在这里,你带了毛巾牙刷没有?”
“包里都有。”萧问剑说完,回到客厅,从大包里找出毛巾、牙刷和换洗的衣服。
白晓月指着萧问剑的鼻子,严厉地说:“不许到二楼!如果上去,我打断你的狗腿!千万不要做禽兽的事情。”
萧问剑想起江晓岸给自己讲的禽兽不如的故事,哈哈大笑。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无事大笑,骂道:“剑人,深更半夜,不许笑!”
然后跑上二楼去了。
萧问剑摘下口罩,将口罩扔到垃圾桶,拿着东西进了卫生间。
白晓月吹完头发,简单地化了个晚妆,下了一楼,发现萧问剑正光着上身,穿着拖鞋和大裤衩,拿着针线,小心地将纽扣缝制到一件T恤上,不满地说:“你一定要每天都戴这个东西吗?”
萧问剑一边缝纽扣,一边说:“要戴,直到我父亲的案子完全查清。”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发达的背部、胸肌和腹肌,心跳加快,娇羞道:“大坏蛋,你也不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