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只走肾,不走心,钱微微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我……”
余天成无语的摇摇头,罢了,或许她只是喜欢一时刺激,指不定回去冷静冷静,这事就过去了。
把车子开到了东风社区,余天成看了钱微微一眼:“住几楼,自己能上去么?”
“3楼,没事,我慢慢走。”
钱微微把高跟鞋挂在脚掌上,推开车门,脚尖刚刚落地,就忍不住‘哎哟’一声。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背你上去。”
余天成无语的摇摇头,下车来到钱微微面前,再次弯腰。
“谢谢啦!木哇!”
钱微微趴在余天成的肩头,然后侧脸,红唇对着余天成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
“搂紧点,这要是摔下来,就嗝屁了!”
余天成没脸没皮的说着,一手提着钱微微的高跟鞋,一手拿着她的手包,背着钱微微,开始上楼。
三层楼不高,也把余天成累够呛。
刚走到三楼,就听到‘咔嚓’一声,钱家的屋门自动开了。
一位头发苍白,拿着蒲扇,穿着白底小花粗布小坎肩的老太太刚好开门,看到余天成和钱微微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问道:“微微?这怎么了?”
“嘎嘎……”
钱微微喊了一声。
在朗州,外婆也叫嘎嘎,外公叫嘎公。
“扭脚了。”
钱微微带着哭腔。
“上哪扭的啊这?”
老太太急忙打量起了钱微微的脚腕。
“嘎嘎,可疼了。”
钱微微趴在余天成的背上,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疼的表情。
“怎么了?扭脚了?”
接着屋内问了一声,白发苍苍的老爷子也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门口的拥挤景象,对老太太埋怨道:“别挡着了,快让孩子进来。”
“快进来。”
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开了道路。
余天成这才把钱微微背进屋内,放在了沙发上。
“怎么样?扭到哪儿了?我看看!崴的哪只脚?”
老爷子拿起茶几上的老花镜戴上,看着钱微微的两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