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她的眼眸,看出她难以掩饰的慌张与藏在骨子里的惧怕。楚星沉双眸似箭,似在质问,似在逼问,他问她,“阿姊,究竟是在怕孤什么?
苏樱雪看见他眼神中的偏执、怒火、痴缠、痴狂,某一瞬间,她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
可是苏樱雪一见到楚星沉,就会想起小说中写得,他将她活着剥皮萱草,最后将她的皮装满稻草做成一个草人,挂在城门之上,以示警示。
那个城门出城门之时,苏樱雪特意自马车上回头看过,高大、巍峨、端庄、肃穆,她内心对那个城门充满了恐惧。
她想象不出她的皮囊做成的草人,挂在上面迎风飘舞,是什么场面。
苏樱雪内心深处,对楚星沉是发自心底的害怕,惧怕自己的结局,也惧怕他这个行刀的刽子手。
“阿姊,你究竟面对孤时,再害怕什么?”楚星沉看见那双眸子里欲哭未哭的恐惧,似乎他是极其可怕的存在。
可明明,一直以来,施暴的明明是她苏樱雪。若说害怕,不应当是他怕她。
可怎得,每每他出现她面前,她的眼眸深处,是拧不开的恐惧,似乎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她一直避而远之。
“阿弟说什么,阿姊不懂······”苏樱雪被他的厉声逼问,吓得闭上了眼睛,吓得泪水涟涟。
她不知为何,一看见楚星沉,就是怂的要死。
楚星沉看见她满脸的泪痕,那泪水似乎滴到他心间一般,她如此模样,他倒是被她的泪水浇熄他的怒意。
原本楚星沉是想其人之道还至其身,可如今她这般模样,倒惹他怜惜。
楚星沉一点点吻干她的泪,似是开导她,又似提醒她,“阿姊,别哭了,这招已经没用了······”
“阿姊引以为傲的秘药,已经被阿弟破了······”楚星沉沙哑着嗓音同她一边解释着,一边却是吻的愈发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