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苏樱雪前脚刚走进来,后边便是穿着内监司的司服的几个侍从,一脸严肃。
这时,那些宫人的脸上顿时没了半分笑意,内监司的侍远道而来从来只有一件事,便是惩戒犯错宫人。内监司是什么地方?
那些冷宫宫人几乎在看见内监司侍从的第一眼后,便面色苍白齐刷刷对着长公主殿下苏樱雪跪倒一地,嘴里哭喊着磕头求饶,“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饶了奴才吧,咱家也是为了给长公主殿下出气,才想出如此损招,长公主殿下,您可不能这样过河拆桥!”
”什么,你说谁过河拆桥?”苏樱雪闻言,面色凝重,眸光森冷,不怒而威地盯着那个跪地乱说的奴才,冷声道,“本宫何时授权你欺凌楚皇子?给他安排重活?苛待楚皇子?”
“如今本宫看你这胆子是愈发大了,竟然敢将此等脏水泼在本宫身上!”
苏樱雪站起身,对着跪地那个奴才大发雷霆,吓得一众宫人不敢言语,“你个混账东西,自己心黑欺凌苛待了楚皇子,如今本宫替救命恩人讨回应有的公道,你却在此倒打一耙,离间本宫与恩人的关系,此等腌臜心思,不得重罚!”
“来人,给本宫张嘴,掌到他认识错误为止!”苏樱雪冷冷道,侍从已经特意给她从公主殿搬来椅子与茶水,她坐下来,冷冷地拿过旁边秋霜双手奉上的茶水,坐在冷宫院里,看着那几个内监司侍卫行刑。
那几人五大三粗,又是练家子,抽人耳光是又响又有力道,不一会儿,那宫人的脸就肿了一圈,就连求饶的声音也变得呜呜嘤嘤的,像是嘴里含了石头般吐词不清。
苏樱雪看着这差不多了,就用手势示意那数名侍卫住手,昨日她给楚星沉上药之时,看见他全身上下,新痕旧伤遍身,居然没有半分完好的皮肉,心中是怎么样的震撼与愧疚与愤恨。
他楚星沉一个半大的花一样的年纪,放在现代正是在学校读书学习,与众同学嬉戏打闹的年纪,如今居然被这些喜好苛待凌虐的奴才折磨的这般模样?
楚星沉那双白玉一般瓷白的手,因为常年被派刷恭桶,打扫茅厕,洗衣,打扫房间,常年的洗涮与常年频繁使用皂角导致地皮肤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