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受父亲家学教导,十三四岁就开始在白狼坞帮着父亲做事,这一二年间还亲上战场打仗,怎么看我都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了,怎么还能和那些小孩子同窗读书呢?”
孟遇安听了这话,撑不住笑了,而后向他耐心解释道:
“舅舅的家学定然是极好的,可如今的国子监也不比昔年,不上会错过很多有用的学识的。”
接着,孟遇安给孟抗诉说了自己掌权后对教育做出的各项改革,以及集贤院建立后所带来的技术变革。
“这些新东西,可是在诸子百家的圣贤学说中看不到的,它们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基石,不学怎么能行呢?”孟遇安敲了孟抗脑门一个爆栗。
孟抗捂着脑门,垂首泄气道:“我去就是了。”
且说国子监自新春起,也是忙得吃紧,不光要着手安排本年度的春闱,还要招呼应付新入学的孟氏学生。
国子监祭酒素来畏惧孟遇安问责,便把这些孟氏学子托付给了荀杳儿关照。
因荀杳儿是孟遇安的心腹,就算闹出了什么不妥也有她顶着,祭酒乐得安全自在。
为着这些孟家人是孟遇安亲族的缘故,荀杳儿对他们也就多了些关心,尤其是对孟抗,更是礼待照顾有加。
如此一来二去,倒教孟抗生出些误会来:
“这杳儿姑娘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