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你还年轻,千万要沉得住气,在大司农手下好好学习历练,未来才好独挑大梁啊。”
孟遇安的谆谆教导,阿禾一一应承下来。孟遇安把阿禾的名字念叨了几次,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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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也是有正经官职的人了,再叫小名就不合适了。你姓张,可有考虑过自己的大名叫什么吗?”
“骠骑将军对卑职恩重如山,请将军赐名。”阿禾谦卑诚恳道。
孟遇安认真想了一遭,一字一顿道:
“张泽禾。泽被苍生,风禾尽起,你看可好?”
阿禾也不说好或者不好,直接撩袍纳头便拜:
“多谢将军赐名!”
孟遇安虚抬一手,让他起身:“既做了京官,就要守朝廷的新规矩,以后无需下跪叩首了。”
看着阿禾青春洋溢的面庞,眉眼间酷似当年的阿香,孟遇安又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陈年旧事,话中带了几分悲凉:
“泽禾啊,你现在的顺遂人生,是当年你姐姐用命换来的。你当时虽年幼,可也不能忘记了你姐姐的牺牲。”
张泽禾庄重道:“将军昔年的教诲,泽禾都记在心中。记得我初见您时,您就对我说过:‘来日自己走出了困境,也不要忘记拉同行人一把。我的特例不是为你一人所开,而是希望你能用接过的火种照亮四方。’数年过去了,卑职从未忘记过这段话。”
“难为你还记得。”孟遇安欣慰点头。
自此,张泽禾便以司农少卿的身份,正式开始随大司农学习历练。因《农时经》系他所作,大司农对他也是十分器重。
与此同时,随着谈素问和张泽禾工作的进行,孟遇安又产生了一个新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