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伤害孟将军!”
在场的四五千安华军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便有无数声音响起:
“不能伤害孟将军!”
韩牧慌了神,连忙去拉赵无戈的衣袖:“赵将军,还不快管管你手下的兵!他们这是要哗变啊!”
赵无戈看了一眼孟遇安,请示下一步行动;孟遇安冲他点一点头,暗示他可以摊牌了。
赵无戈收到讯号,抽出衣袖、甩开韩牧的手,又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发狠道:
“安华军本来就是孟将军的部下,你说谁哗变呢?”
“赵将军,你......”韩牧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你这个阴险小人,以为说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能让我变节吗?”
赵无戈猛推了韩牧一把,将他推翻在地,又大声号令道:
“全体安华军将士听令!把这些乱臣贼子统统拿下,听候骠骑将军发落!”
安华军士兵们得令,立即行动起来,一拥而上便把在场的数十官员悉数扣押。
韩牧趴在地上,看着眼前骤然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傻了,只知瑟瑟发抖。
孟遇安走到韩牧面前,居高临下注视着他,一句话都没有。
韩牧愣了须臾,蓦地反应过来,连滚带爬挪动到孟遇安脚边,抓着她的袍服下摆,苦苦哀求道:
“孟将军......临江王......在下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求您饶了我吧!”
韩牧哀求了好一阵,但孟遇安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孟遇安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蝼蚁一样,没有愤怒,没有仇恨,甚至没有鄙夷,只有漠不关心。
这时,顾修之和贺令娴也赶到了襄阳城外。孟遇安看见这二人,一脚踢开韩牧,走过去迎接他们。
“你们来了,城中一切可都安好?”孟遇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