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说得风生水起,李允璟听得胆战心惊,只觉得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
可韩牧满心里觉得这次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占,必然可以彻底铲除孟遇安,定要实行他的计划。
纵使李允璟百般不赞同,也没能阻止韩牧。
顾修之休养了三个多月,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但对外还是报病不朝,以迷惑韩牧这些人。
韩牧以此为由,矫诏夺了顾修之手中的兵权职权,只说让他好好休息,不必忧心军中朝中之事。
“韩大人,您这样做未免有些越俎代庖了吧?”顾修之故意质疑他,“临江王不在时,监国向来是贺大人,怎么这次轮到韩大人发号施令了呢?”
韩牧讥笑道:“贺大人身体不适,正在家休养。在下忝列门墙,斗胆肩负起了监国重任。”
“就算贺大人不能监国,那么顾焱顾中书呢?”顾修之又问。
“这都是顾中书批准的,顾将军急什么?”韩牧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陛下和顾中书都同意的事,顾将军怎么有这许多话讲?”
他走近一步,出言不逊:“顾将军仗着自己是临江王的男宠,说话这么有底气啊?”
顾修之稍有恼怒,但很快就当他的话是一阵风吹过,反唇相讥道:
“我再有底气,也比不过韩大人。大人这一遭直接上门圈禁了我,只怕您对贺大人也是如此吧?您这般胆大行事,是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吗?”
“我不和你做这些无聊的口舌之争,”韩牧一时得意忘形,吐露了真言,“等孟遇安死在襄阳城外,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说完,他便带人离开了,顾修之被赵无戈麾下士兵围困在了临江王府。
没过多久,赵无戈就登门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