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之的眼神也很锋利,言辞不落下风:
“孟侍中自己跟贺将军做出来的好事,怎么倒怪起在下来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侍中觉得自己冤枉,也不该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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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一些,附耳道:“侍中这些日子以来树敌多少,数得清吗?”
说罢,谢凝之笑道:“侍中该奉旨回毓秀宫将息了,我送您回去。”
谢凝之一招手,候在殿门口的几个内侍便一齐上前,将孟遇安围住,生硬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没有礼敬,只有逼迫。
孟遇安被内侍和谢凝之带回了毓秀宫,又来了几个侍卫把守住孟遇安所住内殿的大门。
“你们几个好好看守,不许让她出去,也不许人来探视。”
“是!”
谢凝之摆弄着衣袖,朝内殿喊了一句:
“孟侍中,您就先在里面好好休息吧,贺将军那里我会照顾好的。”
孟遇安一听他似有对贺令昌下手意思,切齿道:
“谢凝之,你这个衣冠禽兽!”
谢凝之轻轻笑上两声,拂袖离开了,留孟遇安在内殿狠狠扒着窗檐。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出什么事了?贺将军又出什么事了?”蓁儿急得连珠炮似的发问。
孟遇安扒着窗檐的手松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顺着墙面滑落,瘫坐在了地上,蓁儿赶紧上来扶着她。
孟遇安痴痴地望着房梁屋脊,自言自语道:
“不能连累令昌,不能连累贺家,要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姑娘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蓁儿担心得都快哭了。
倏忽,孟遇安想到了一个人,也许现在只有她能改变局势了:
这个人正是陆幼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