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虽锋利,但语气全是撒娇,不由得惹孟遇安笑了。
那种“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阶级分明”的穿越者行为,孟遇安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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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蓁儿,慢言细语地解释道:
“我既然和二姑娘情同姐妹,现在出了矛盾,自然是越早解决越好,怎么能继续冷着她呢,岂非掩耳盗铃?”
蓁儿点头:“姑娘说的是。”
孟遇安和蓁儿来到陆幼薇的房间,只见她脸朝里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睡着了,听竹守在外间。
见孟遇安来了,听竹过来道:“遇安姑娘来得正好,我们姑娘不知为什么,正生闷气呢,姑娘给开导开导吧。”
孟遇安首肯,打了个手势,让听竹和蓁儿先出去,自己走进里间,坐到陆幼薇身边,静悄悄的,也不说话。
良久,陆幼薇开口:“听竹,给我倒杯茶。”
孟遇安笑道:“我这就去给二小姐倒。”
听到是孟遇安的声音,陆幼薇一个翻身转过来,惊讶了须臾,复又转身回去。
“二姐姐到底是为了什么恼着我呢?”孟遇安问道。
陆幼薇坐起来,没好气道:“还不是你最近只顾着跑前跑后为母亲效劳,全然忘了我。”
孟遇安失笑:“原来是为了这个?”
陆幼薇赌气点头。孟遇安倒了一杯茶,递给陆幼薇,道:“二姑娘素习这么聪慧的人,怎么也像二公子似的犯了傻气呢?”
“二姐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什么都不用做,便有主君和夫人满心满意的疼爱,可我不同。”
“我如果不能为夫人效力,怎么担当得起夫人收为义女的厚爱,又怎么在相府立足呢?”
“倘若日后夫人觉得我没用,一生气将我赶了出去,那我还怎么陪伴二姐姐啊。”
说着,孟遇安双臂环住陆幼薇,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陆幼薇的气顿时全都消散到了天外。她拍着孟遇安道:
“这次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难处,尽说些膏梁纨袴之谈,你可不许记仇。”
孟遇安真诚地对陆幼薇说:“二姑娘待我亲如姐妹,也是我进陆府后第一个主动与我相交之人,我待姑娘的心永不改变。”
陆幼薇听后甚为感动,二人之间的这次隔阂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