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姑娘想通了。春桃姐,来给姑娘梳妆吧。”
春桃忙不迭地进屋为尉迟苒更衣化妆,留刘妈妈在屋外一脸赞叹地看着孟遇安。
“当初买你的时候,还觉得你姿色普通、呆头呆脑的,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啊。”
孟遇安拿出对应公司领导的话术:“妈妈谬赞,还不是我这段时间跟着妈妈学习,才略长进了些待人接物的本事。”
刘妈妈很是欣慰,言道:“从今儿起你就不用做粗活儿了,来屋子里头端茶倒水、来往递话吧。这么巧的一张嘴可不能埋没在柴房里了。”
孟遇安心中暗喜,连忙谢恩。
说话之间,尉迟苒梳妆已毕,从房间走出。大堂内的客人等候多时,早已是急不可耐、怨声载道。
盛装之下的尉迟苒果然是美艳不可方物。
她穿一身红纱舞服,更衬得她肤白胜雪,露出一段白玉藕臂上戴着几个金手钏,略有动作,便会发出清脆的铿锵之声。
她的头上亦戴着红纱,遮住半边脸颊,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趣,让人内心搔痒难耐,真想揭开面纱一睹芳容。
浅棕色的头发用珍珠编起,头顶垂下一枚水滴状的紫玉额饰,正好落于眉间,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那双碧蓝眼眸上。
孟遇安看呆了,回想曾经看过的美剧,里面拍的欧洲宫廷的女王和公主也不过如此了。
不光孟遇安如此,大堂的客人原本正在骚乱,一看到尉迟苒走出来,一个个都不约而同缄口不言。
偌大的寻芳阁此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静静看着尉迟苒走向舞台中央。
丝竹管弦之声乍起,打破了沉静。
尉迟苒虽是胡人,但跳的却是中原的古典舞——只是在这舞蹈中,少了几分中原女子的柔若无骨之感,多了几分塞北的强劲力道。
众人皆沉醉在这绝世舞姿中,就连窗外的鸟儿仿佛都为她停留。
一舞已毕,满堂喝彩。
有人起哄让尉迟苒再舞一曲,尉迟苒什么也没说,准备径直走下舞台。
刘妈妈担心她的怪脾气当场发作,赶紧上来打圆场:
“苒姑娘今日身体欠佳,一舞已是极限。等下月初一姑娘身体康复,再为众位恩客献艺。”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