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报何事?”禹政当即询问道。
“济河之水,无端冲天而起,在空中组成一个……组成一个……”
“组成一个什么?你倒是说啊!”
“组成一个反字。”说这话时,小太监已然是冷汗直流。
“啊?是谁要反!?”
禹政闻言登时慌了神一般,紧张地看向云龙太后。
而云龙太后听得此报后,也是目光一沉,当即挥退了太监,然后对着禹政就是一阵苦口婆心:
“你看!你看!你真是气煞母后了!
济河源头济源在南疆,当初得知那里双日悬天之时,你就不该只颁布一道皇旨那般敷衍!
我和你说过太多次了!边陲和地方的权力,一定要注意!你就是听不进去!”
此刻,像是知道了害怕,禹政低眉顺眼地听着,表情温顺,最后低声道:
“母后,儿臣知错了,这就去处理南疆之事!”
“子嗣!子嗣!他们这些地方上的人,就是看你无子嗣,家国不稳,才会心生想法啊!”
“晓得了母后,此事解决后,儿臣会去选妃的。”
听闻禹政此言,云龙太后紧皱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了起来。
“唉,你最好说话算数,快些处理此事吧,南疆紧邻外族,一个处理不好,很可能被趁虚而入。”
“是,母后,儿臣尽快处理。”
云龙太后摆驾离去,脸上的愁容,丝毫未减。
他的儿子,不成器啊!
这么多年临朝下来,大事未做一件,反而整日研究法术,妄图以法术登天,去寻什么天上人。
如今朝野上下,逆流四起,大夏疆土,暗流涌动,可偏偏他身为人皇,却丝毫不去在意。
最为关键的是,他这人皇当得不行,就快些诞下子嗣,稳定民心啊!
可偏偏,多么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到了他口中,都是俗物!
云龙太后急啊!这样下去,可该如何是好啊!
送走母后,禹政悠然躺在靠椅上,目光闪动。
大夏上下如何看他这位人皇,他又怎会不知?
幽幽看向南方,禹政眸光之中陡然间闪出一抹锐利,与刚刚在云龙太后面前的气质,截然不同。
盯了南方良久,他才含笑摇头,口中自语呢喃起来:
“叶广啊叶广,给你机会反我,派人帮你反我,还特意下皇旨帮你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