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问道:“凤容慈人怎么样啊?她要是个好人,咱们也不能不管不问不是?”
临瑰跑过来捂住了苍凉晚的嘴,“她是个好人咱们就得管她?去找官府管,去找她爹娘管呗。”
苍凉晚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她不是苍凉晚了,此时的她是凤家的孩子,而不是那个救死扶伤的医者。
明月华眉头紧皱,“上一辈的恩怨跟孩子没多大关系,你们不必顾忌我,我还能跟个孩子计较。晚丫头也没说错什么,你捂她的嘴干啥?你不是说神农大夫要收晚丫头做学徒吗?晚丫头,你能去麻烦神农大夫一下吗?小慈那孩子不坏。”
苍凉晚抱拳道:“祖母大义,不愧是明月家的姑娘。”
这话让明月华的神情凝固,身体也僵住了。
临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这傻闺女这张嘴啊,不该说啥她偏要说啥。
苍凉晚看明白了,“明月家不认你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啊,据我所知炎城的书院院长也是明月家的人。”
明月华放下了菜刀,默默回屋去了。
凤容天小声说:“晚晚,你咋知道这么多呢?从哪知道的?”
“瞎溜达的时候听别人说的,祖母和那个院长也是亲戚吗?”
凤容天点头,“同宗同谱。你祖母这一脉只剩她一人了。”
苍凉晚听完有些小惭愧。
她以后会试着想一下再说。
她听到明月家,不自觉就会想到明月盏,可盏盏是以继承人的规格培养。
是她想的太少了。
即便是明月家,外嫁女恐怕过得也不是那么如意,而祖母这一脉又只剩她自己了。
她回去认祖归宗吗?怎么认呢?嫁了人好像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苍凉晚心情有些低落,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