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月提着裙摆走来,她满脸担忧。
女帝跟过来,她抬手指过去。
皇帝带着白亿泽走在后头。
忽然,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语气微顿:“三公主,二个男妃是不是太少,要不要纳下荷兰公子!”
“母皇,儿臣不想纳他,儿臣只爱驸马!”徐胧月抬起头,她那双眸子忽闪忽闪。
闻言,女帝没说话,她感觉男妃多些,徐胧月便能早日怀上孩儿。
白亿泽走近,他打横抱起徐胧月,那只手揽住她细腰。
她靠在他怀里,腮边火烧般红。
皇帝走来,他深深地叹气。
说到底,女大不由父,徐胧月有她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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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握起葫芦举着,拽起盖子打开。
女帝一惊,她拿起葫芦往前走。
皇帝想同女帝说几句,才发觉她已走远。
夜晚的太医院,宁静又安详。
草地上摆放着簸箕,芍药和白芷堆在上头,散发药香。
梁木槿抓起簸箕放下,他抬手扶着后腰,感觉很累。
漆红大门被推开,女帝走近,她递给香巧一个眼神。
香巧浅行一礼,她举着葫芦送来:“梁院判,你瞧下此丹药!”
“老夫瞧下!”梁木槿接过葫芦,他打开盖子。
金色药丸落在他掌心,他握起药丸放嘴里咬一口。
转瞬,梁木槿吐出丹药,他轻声开口。
“此药能让人长生不老,久服会中毒!”
“主要是此丹药里头有砷,服用后口不能言,眼不能视,慢慢折腾致死!”
女帝惊呆了,她不会再信任荷兰辞。
于是,香巧拿起葫芦扔。
葫芦掉在青石板地上,女帝狠狠地踩一脚,她满脸愤怒。
晨风吹过,瓦屋垂下来细细的柳条,叶片挂着露珠,闪闪发光。
阳光照在廊庑,石阶折射出斑驳墨影。
徐胧月端坐在石阶前,她拿起脸皮握手中,放水袖中藏好。
忽然,荷兰辞走近,他抬起手,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
她一惊,往后退。
荷兰辞往前走半步,他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三公主,你为什么要破坏本将送丹药!”
“丹药有毒,母皇没杀你,那便是天恩!”徐胧月板着脸,她握紧拳头。
她只是没想到,荷兰辞会来找她。
荷兰辞提起袍子坐下,他扯扯嘴角,微红的眸子写满偏执的爱意。
他爱徐胧月,她心里没有她。
随即,荷兰辞抬手扯徐胧月水袖,他眼底的血色慢慢浮现。
“有没有后悔,从此错过本将!”
闻言,徐胧月勾起薄唇媚笑,她连连摇头。
她前世受苦,怎会忘记。
或许,待她重新活一次,才知生命中谁最重要。
是白亿泽。
白亿泽给她带来希望,她往后余生要和他走完此生。
细碎脚步声响起,白亿泽走近,他手中捧着石榴花,满脸怔愣。
随即,白亿泽拽起她揽在怀里,他颤抖着手指过去。
“荷兰公子,你离三公主远些!”
说完,白亿泽抬手划过徐胧月脸颊,他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于是,荷兰辞往后退,他这才知道,她心里没有她。
随后,白亿泽抱起徐胧月回屋,他抬手放下她。
她坐下,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他心里醋坛子打翻,握拳的手在颤抖。
忽然,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那双眸子忽闪忽闪,电流往外冒。
白亿泽好似被击到,他浑身不自在。
她提着裙摆往前走,勾勾手指头:“驸马你来追我!”
他跟过来,那双眸子有些看直。
随即,徐胧月轻抬裙摆,她那抹薄纱裙依稀可见葱白样的大长腿,纤细的杨柳腰。
她扭动着腰肢,举起两手旋转。
他扑过来,抬手掐着她咯吱窝。
忽然,徐胧月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握紧他手心:“驸马以后不许吃醋!”
“谁说孤吃醋!”白亿泽板着脸,他那双眸子冰冷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