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黑瞎子看到这个局面，脑子里不知道想着些什么，伸手拍了廖廖的肩膀，“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那么多了，一会儿小铃铛该回来了。”

廖廖微微颔首，心里想到车到山前必有路，其实说到底，她需要做出的选择仅有，那就是是否要与无协复合，并且向他坦白孩子的事情这个问题，看起来是两个问题，实际上可以当做一件事情来处理。

毕竟在小铃铛这个年纪，廖廖尽量不会考虑让小铃铛知道她有一个爸爸，但是爸爸妈妈不在一起的可能性，如果再拖几年，小铃铛有了自己思考的能力，但是有可能发生这种选择。

他们就此事展开的讨论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当小铃铛和小瑞在外玩了一段时间后返回家中的时候，电视机正播放着节目，声音响亮而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张启灵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廖廖修剪着窗边的花，黑瞎子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小瑞看着几人的神色，看着家里一片祥和的样子，松开了牵着小铃铛的手。

小铃铛回到家之后仍然是黏着张启灵，被小瑞松开手以后，一个俯冲，就冲上了沙发，坐到了张启灵旁边。

大家对她这副样子已经习惯了，廖廖听到声音回头看来一眼，又安心的回过头，修剪她的花材，张启灵总不会让小铃铛摔倒。

张启灵伸出手地将小铃铛放在沙发上，并且扶着她，示意她坐好。

小铃铛乖巧地听从他的指示，坐稳后抬起头来对着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黑瞎子看着小铃铛对张启灵亲近的样子，靠在墙边笑眯眯的调侃着她，“小铃铛，让哑巴教你练武好不好？你妈妈当年就是跟着我和哑巴学的。”

廖廖听到这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她当年学习的时候，黑瞎子确实也进行了一点指导，但是这件事情说起来，也不是什么会让她如今想起来会开心的事情，他提的每一个主意，都是在对自己进行折磨。

“学武？”小铃铛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像小叔一样吗？”她歪头看向黑瞎子，眼中透着些许疑惑。

黑瞎子看小铃铛接他的话，更是来了兴致，笑眯眯的点点头，“没错，你学的厉害了，以后就能保护你妈妈了。”

廖廖听到这里，总算是忍不住了，回头瞪了黑瞎子一眼，“别忽悠我女儿，我哪里用小铃铛保护。”

小铃铛转了转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了小瑞，“小叔，学武好玩吗？”伴随着小铃铛的话语，几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小瑞本来在一边看戏，没想到战火竟然竟然蔓延到自己身上，黑瞎子笑的愈发的开心，抢在小瑞之前开口，“当然，你小叔今天白天不是就在跟着我们练武吗？不好玩的话，他怎么会练。”

小瑞顶着几人的眼神，心中默默流泪，那是他想学的吗？是吗？虽然这两位爷道上有名，但是被这两位爷指导练武，根本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啊！一整个就是又爱又恨。

这种心境该怎么跟小铃铛说呢？虽然他也希望小铃铛学一点防身术，但是跟着这两位学习真的不是个轻松的事情啊！

小瑞求救般地看向廖廖，希望她能说句话，解救一下自己，黑瞎子那个目光他总觉得之中带了些威胁。

廖廖轻哼一声，对小瑞这副不撑事的样子表示唾弃，开口说了四个字就解决了当下这个局面，

“不给学费。”

黑瞎子听到这话，立刻将视线从小瑞身上移开，落到廖廖身上，脸上的笑意也立刻收拢了不少，伸手拍了拍小铃铛，“看电视吧。”

小铃铛歪头眨眨眼，“学费？”

小瑞开口，给她解释道，“就是钱，买东西用的。”顺手从兜里掏出现金给小铃铛晃了晃。

小铃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小瑞补充道，“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