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横将她抱起,大踏步走向床榻,眼底欲火遮天蔽日:“我会补给你,最盛大的婚礼。”
他野性难驯,似业火一般将她包裹,完全失去了克制与理性。
她颤栗着,无所畏惧的献祭出自己的灵与肉,痛苦和欢愉。
漫长的后半夜,两人沉沦在身心契合的纠缠里,直到黎明时分一声惊雷。
他抬起汗涔涔的上半身:“放你先睡一会儿。”
热气氤氲的肢体勾上去:“我不累。”
可她分明声音都哑了。
男人被逗笑,却也不再忍耐。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素了这么多年,闸口一旦打开,钢铁的意志也难以关住那头巨兽。
春雨沙沙声中,红烛燃尽。
曙光透进来,终是云消雨歇。
男人与她严丝合缝嵌在一起,亲吻她汗湿的发鬓:“枝枝。”
“嗯?”
“吾妻。”
云枝脸贴上他的胸膛,闭上泪意朦胧的眼睛。
他的身躯伤痕累累,其中许多还是她亲手处理的。
泛白的指尖抚摸着那些伤痕,早知今日,当初在丰仪县谷底,应该轻一点,让他少痛一些。
极致的释放之后,身体仿佛飘在云端,舒适得难以形容。
赵玦拥着心爱之人心满意足的睡去。
只是短暂的意识空白,他忽觉怀中一空,猛地惊醒过来。
随即心底一沉。
他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无法动弹!
“枝枝!”
“我在。”
云枝已经穿好了衣裳,恢复了素静模样。
她的眼里有什么深沉的东西,天色蒙昧,叫他看不分明。
“枝枝?”
云枝坐在床畔的地面,头枕着胳膊,与他对望:
“我昨夜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她柔和的笑着,眼里却盈满了泪水。
赵玦心知有什么东西要脱离他的控制,暗中运用内力。
云枝轻拍他的心口:“别怕,我对你下了一点点药粉,只是暂时失去力气,不会真的伤害你,不要动用内功,否则适得其反。”
他很快松开眉心,露出坦然而信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