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睡在你身边,不走的。”
赵静喜没了忧心事很快睡着,云枝却翻来覆去十分煎熬。
不知宫外情形如何。
上次刚说到永安侯府行巫蛊逆举,紧接着就发生了瘟疫。
太子好在是挺过来了。
否则那个秘密将随着太子逝世被埋没,枉费她好一番经营。
重新寻找力量足以对抗侯府的人,又要费时费力建立关系。
现在太子终于好些了,究竟会如何处置永安侯府?
赵晖见了几位幕僚:“往国舅府传个消息,一定要传到家庙那位的耳朵里。”
几位幕僚面面相觑,其中一位拱手道:“殿下,您刚好一些,还是养好身体为重。”
赵晖摆摆手:“我知道,诸位不用担心,父皇那里如何?”
幕僚道:“民间对丰仪县被定论为流寇屠城本有异议,现在爆发瘟疫,昨日又有南边春旱的消息传上来。”
“御史台上了折子,直言陛下德行有才惹来天罚,提议陛下出罪己诏以安万民,陛下现在正着急上火呢?”
赵晖笑叹一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你们马上带着人去往南陵与荥阳,配合二弟动作。”
众人凛然,殿下这是要有大动作了。
“是!”
御书房,皇帝陛下又扔了一本折子,咆哮怒骂:
“罪己诏!罪己诏!去她妈的罪己诏!天灾人祸关老子什么事?年年写罪己诏,年年都不太平,来人!把那几个闲的发慌的御史给我砍了!”
总管太监张庆之捡起折子,温生劝道:“陛下息怒,本朝祖制,不杀御史。”
皇帝吹胡子瞪眼:“祖制祖制!那也是人定的,老子今天就开了这个先河。”
门外通传:“太子殿下求见。”
“哎哟我的皇儿,你才刚好些,怎么就来了?”
赵晖走进来:“父皇莫忧,您不用写罪己诏。”
皇帝陛下多云转晴:“我儿有何妙计?”
“永安侯府擅行巫蛊诅咒陛下,妨克国祚,连年的不太平皆因他们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