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询单手抄在裤兜里,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抵在门板上,白T恤牛仔裤,笑容可掬,怎么看怎么无辜。
宋幼菱见到他,就跟见到恶犬差不多,趔趄的后退了几步,咬牙站定,色厉内荏道:“你别过来,要不然,我报警了!”
季询推开门走进来,打量着她的周围,语气漫不经心:“一日夫妻百日恩,宋幼菱,你好没良心,竟然要报警抓你老公。”
宋幼菱气疯了,谁跟他一日夫妻过?
还给她造黄谣!
季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宋幼菱住的小窝,破破烂烂的,还不干净,地上堆着不少撕碎的画纸,颜料桶里的水也不知道多久没倒了。
一想到接下来他要在这种鬼地方躲一阵子,季询一直翘着的唇角就阴沉下来。
季询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地扫一下。还有,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做饭。都怪你,这么迟回来,害得我等到现在。”
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宋幼菱要崩溃了。
她咬着唇,守在门口也不敢动,只要季询有什么动静,她就敢夺门而出。
“你到底想干嘛?”
季询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托你的福,我被我爸从家里赶出来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被冻结,银行卡也刷不出钱了。”
“你爸爸赶你出来,关我什么事?!”
“当然关你的事。如果你不去救柏青檀,他现在就已经死了,我爸就只剩下我一个儿子,他再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