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连放肆都小心翼翼表演着呢。
窗外的鸟忽然扑地一声从树梢掉落,陈千下意识望向窗外,就看见一抹黑影。
黑影在即将掉落到地面时突然旋起直上,簌簌地快速掠过窗框,再也不见了。
“不知道?”池铮轻飘飘地望着他,“那你也表现得过于放肆了。”
“会吗?表面功夫而已。您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类型,我其实心里很害怕的。”陈千符合语意地故意战栗了一下。
话落的瞬间,陈千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有一丝垮塌,他在心里为自己叫好,又不自觉地更紧张起来。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您忍耐的原因。”
是什么呢,池木亲自准备好的筹码。
“你不该不知道的——”池铮的语调拖得很长,“他说你的命连着他的呢。”
……
“呦,陈千。晚上好啊!”
“好什么好……你怎么也在这?”
“你都来了,还问我怎么也在这?”
池宇星开朗的音调和他嘶哑低沉的声音,以及他现在被挂在墙上的狼狈不堪的模样有着极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