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这就给你做饭去,来个铁锅炖大鹅咋样?”于飞说道。
“年纪大了,牙口也不好了,大鹅是啃不动了,也就只能吃点软和的。”
张政一边叹息着自己的年纪大了,一边瞄了一眼鱼塘。
“我最近刚学会了一道新菜,盘龙鱼,这就做给您尝尝。”
……
就在于飞带着兴致勃勃的张政去钓鱼的时候,一辆普普通通的车子停在了农场后面的堤坝上。
高义没有带任何人,独自下车,就那么看着于飞,后者冲他咧嘴一笑。
高义似乎叹了口气,冲他拱拱手,而后转身上车离去。
“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张政说道:“要他这样的人认输服软基本不可能。”
“不过他之后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正应证了那句祸起萧墙,他需要花费很大的代价和长时间的精力才能摆平某些矛盾。”
“小子,我问你一句,你那个药酒应该无人能仿制吧?”
于飞甩了一下鱼竿,使得刚上钩的鱼挂牢一些,然后才说道:“想要仿制的人多了去了,在中药盛行的国内都没人能仿制,难道那个蛋子大小的岛国能仿制的出来?”
“不是我笑话它们,就是给它们百十年的功夫都没那个可能。”
张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你知道高义的身边有曰本人?”
于飞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
……
“这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啊?”村支书听了于飞的建议后,敲了敲脑壳问道。
“这有啥地道不地道的啊?你看人家都把小飞祸害成啥样了?要他点补偿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