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帅此时已经开始神游太虚了,突然遭此质问一时间有些懵逼,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这个音乐节啊……”
“看来小玲子在你这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高义忽然对于飞开口道。
于飞很想说这些你不都早就调查清楚了吗,干嘛还摆出这样一副嘴脸。
其实他还真冤枉高义了,这货是对他那些药酒调查的很清楚,但主要都是针对一些上层人士。
尤其是这种非正式的调查,他是不可能亲自出手的,而他手底下的人眼界自然不会太低,所以铜铃就成了漏网之鱼。
“也就是建一个餐厅的功夫。”于飞身手往堤坝那边指了一下说道:“那边的水上餐厅就是她的产业,另外她爸妈也在河对岸准备建一个采摘园。”
高义沉吟了几秒后又问道:“小玲子的病也是你给治好的吧?”
这算是点题吗?
于飞看着他笑呵呵的说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啊?我也就是只能维持住她眼下的情况不恶化罢了,说治好那还差的太远。”
高义认真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别的不说,就你这手维持的手法就超越了那些所谓的神医。”
“什么都不说了,就你帮了铜铃这一点我就得敬你一杯,她从小到大受得磨难我都清楚,所以我得跟你说声谢谢。”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铜铃扭头怼了他一句后又扭过去继续跟陆少帅讨论他们的音乐节去了。
高义苦笑着摇摇头,于飞则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谢谢就不用了,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而已。”
高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语气终于有些变化了,他稍带热切的问道:“你有这么一个手艺,就没想有更大的发展吗?”
于飞心说来了来了,嘴上却说道:“你听说过蛇缠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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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楞了一下,作为医疗巨头背后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俗称。
民间说的蛇缠腰对头就死,其实是一种带状疱症,并没有传说的那么玄乎,按今天的科学理论来说,就是病毒感染,只不过它属于顽疾,不太好痊愈且容易留下后遗症。
但这跟今天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吗?人家好歹也能说个驴唇不对马嘴,你这完全就是把驴蹄子怼马嘴里头去了。
于飞却接着说道:“我听我们村老人说过,蛇缠腰那是绝症,我们村之前也有人得过这种病,哪个诊所都没办法,但却被一个土郎中给治好了。”
说着他看着高义的眼睛问道:“你知道是用什么方法治好的吗?”
高义缓缓摇头道:“民间的一些土方确实能治大病,但我还真没听说过有哪个土方能彻底治愈蛇缠腰的。”
于飞的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道:“很简单,那个土郎中一没开药二没打针,只是让他找一个带崽的母猪圈,在里面不穿衣服睡上一个礼拜就好了。”
只是他很快就换上了痛苦面具,并且用手在小腿迎面骨上使劲的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