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咕咚咕咚的把那个比他的脸还大的海碗盖在脸上喝,就连边上都有人叫好,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之下,根本就没有人能作得了弊。
喝完酒之后,范辉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按照以往的惯例,只要是兄弟们坐在一块,谁先喝的最多,那在接下来的活动中谁就会最活跃。
果然,在第二把开始的时候,范辉连牌都没看,直接先加了一瓶啤酒进去,顺便还用目光挨个的挑衅了过去。
于飞这把牌不是很好,仅有一对二,这是牌面里最小的对子,正当他苦笑着抬起头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
果然,在他还没来得及换个表情的时候,陈凯强和张红召一人拿起一瓶啤酒对着海碗就倒了个底掉,海碗里的啤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加满。
范辉指着于飞大笑道:“你还是那样,只要手里的牌不好,那就会写在脸上,这回又栽了吧~咯~哈哈哈哈……咯~”
于飞斜了他一眼道:“你先把气给捋顺了再说话,要不当心两头漏气。”
“两头漏比较顺畅,我乐意。”范辉说着把手里的牌一翻,顺子。
陈凯强的也是顺子,还是清顺,最后张红召邪魅一笑:“我这就不行了,就一小对。”
于飞伸头一看,卧槽,一对皮蛋你还小对,上一把都出来三个老K了,除了对尖谁还能拿得住你?
那碗酒被小心翼翼的挪到于飞的面钱,看着满满一碗麦黄色的啤酒,他苦笑一声:“能不能喝一半留一半啊?下一把谁输了我一定陪干。”
范辉拿起一个硕大的铁签子剔着牙说到:“你觉得可能吗?我刚才那可是一滴都没剩啊!”
看着其他两个准备有学有样的货,于飞觉得自己要是不把这一碗酒给喝了,他们很有可能会把自己串起来放到烧烤架上。
先是趴在碗沿上呼噜几口,要不没法端起来啊,这特么有三瓶啤酒,一口气灌下去得好长时间才能缓过劲来,得想个法子作下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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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想要作弊似乎有些不大可能,于飞甚至都看到不远处一个小姑娘正拿手机在对着他,看那样子想要把自己这一幕给录下来。
心下一动,他把主意打到空间上,既然空间可以摄取其他物品,那把这些酒液给弄进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不过也不能太明显,自己也得喝那么几口,把剩下的都给弄进去,而且还要小心一点,要不整个海碗都消失了,那这家地摊以后就别想开门了。
就算他想开门,那人家也不敢来的,一个海碗都能凭空消失,那不是闹鬼是啥?
一瞬间他做了N多种规划,没想到到最后事情却很简单,一海碗的啤酒他也就喝了四五口,就这还是他刻意控制的结果,要不他顶多也就只能喝上开头的那一口罢了。
过程很顺利,空间在这次吞噬了那幅画卷以后,像是能理解他的心思一般,把剩下的那些啤酒都倾倒在竹屋的前面,那里是仅有的一片白地,其上被于飞用鹅卵石铺就而成。
直到把海碗放下,于飞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此时的空间就像是他手上攥着的一把尺子一样,还是玩了很多年的那种,如臂使指应该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