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不在理他,自顾自的回村去了,路上碰到骑着车正打算出门的村支书。
“呦!领导,今天这是打算到哪去视察啊?”于飞看他穿的很正式,就调笑道。
“小兔崽子,皮又痒了是吧?”村支书瞥他了一眼说到。
“嘿嘿嘿,您请。”于飞连忙站在路边做了一个你请的姿势。
村支书的小电炉吱的一声停在他身边,于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瞅你那样。”村支书不屑的说到:“我还能打你不成。”
“这不是被你身上的霸王之气给震到了吗?”于飞笑嘻嘻的说到,边说边递过去一根烟。
村支书接过去说到:“还霸王之气?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呢?”
于飞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呢?我这有点啥念头哪能逃得过您的法眼呢。”
“算你识相。”村支书抽口烟说到:“那条引水渠的位置确定下来了。”
一听这个,于飞立马着急的问道:“在哪?不会真的从我的农场穿过吧?”
“那倒没有。”村支书说到。
于飞立马松了一口气,只要不从农场穿过就行。
“不过那也差不多。”村支书又说到。
于飞的心立马又提了上去。
“是紧贴着你农场的边修建的。”
听到村支书这句话,于飞刚提上的心立马又给放了下去,望着村支书他幽怨的说到:“叔,有啥事咱一气说完成不成?你侄子的心脏实在经不起坐过山车。”
“出息。”村支书说到“这才哪到哪?就你这心态要是搁过去,进宫也就是活个两三天的样子。”
“我一个大老爷们进啥宫啊?”于飞说到:“那里面没有好活。”
“恩?”村支书似乎意识到自己话里的语病,不过并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些什么来救一下场,这点跟于飞的父亲十分像,或者他们这一辈人都是这样。
有时候做错一件事或者说错一句话,就当做没发生过一样,特别是在小辈面前,那都是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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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恩了一声之后,村支书若无其事的说到:“那条引水渠就修在你农场的东边,紧贴着你的农场,不过,要跟你农场南边的那条废渠连在一起。”
“南边?”于飞楞了一下说到:“那条水渠早就报废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现在跟条小沟一样,跟那连起来有啥用?”
农场的南边那一条水渠已经不能称为水渠了,早就干涸了许多年,因为两边的土一直在往下掉,所以沟底已经变的很浅了,于飞小的时候就经常跟小伙伴在里面玩耍。
村支书看了看他一眼说到:“到时候肯定会挖深加固的,然后再顺着村子的边上一直往南,跟东边的那条沟形成一个反h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