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择吞咽了一口,抬眸看他。
怎料谢韫恶劣地将烤翅扔在地上,拿脚捻了捻,抬脚,底下是一滩肉泥。
“想吃就跪在地上,捡起来。”
李恩择瑟缩了一下,红着眼躲到楚砚身侧,立刻有下人过来清扫,又无声退下。
“真是无趣。”谢韫重新拿起鸡翅,哼哧哼哧吃了起来。
……
殿内,谢渊屏退旁人,亲自走到时卿面前,伸手将人扶起。
时卿脚有些麻,踉跄着微微退了半步,不动声色避开。
却听男人在耳边问:“和楚砚那小子做了几次?”
时卿瞳孔震颤,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语言。
“陛下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殿内无人,谢渊强势地勾出少年衣襟里的狼髀石,嗤笑。
“你是用身体勾的他,还是那天真可笑的情感?”
卧槽卧槽卧槽!系统竖起尾巴,龇牙。
“这个皇帝竟然也是个有病的?!”
怪不得楚砚说北燕没好东西!
时卿彻底冷下脸:“陛下如若没有什么要事,臣就先退下了。”
“今日你在孤面前俯首称臣,孤也不好委屈了你。”谢渊收了笑意,“等你从永城回来,做孤的殿前执笔吧。”
殿前执笔,伺候皇帝的文官,小到磨墨临摹,大到写文书整理奏折,什么事都干。
在重武的北燕,最风光也最危险。
“怎么?不乐意?”男人上前半步,时卿跟着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