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曦若是肯乖乖听话,待在本王身边,本王自然会给她解药;若是她只是利用本王,那本王自然也不会再留她!”淳郡王说得冷漠。

姜妧姎嘴唇蠕动着,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淳王兄果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容予说得没错,你既没有明君之贤德,又无明君之胸怀天下。你也压根就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

淳郡王却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现,无所谓道,“本王只知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论哪种手段,只要对本王有利,本王皆会不遗余力!”

“容予,考虑得怎样?本王的条件你可答应?”

容予浑身颤抖着,他忍痛看了看姜妧姎,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容予因失血过多,唇色发白,他浑身无力地靠在姜妧姎身上。

姜妧姎一直催促着车夫快点,再快点。

三皇子则时不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欲言又止。

容予的伤势他看过了,虽然伤得很重,可并未伤及五脏六腑,所以并无性命之忧。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真的就这么放过淳王兄了?”

劫持亲妹,谋害朝廷正二品大员,多好的斗垮淳王兄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实在令人可惜!

姜妧姎小心地看着容予的脸色,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容予有没有把容曦还活着且被淳王兄关在一处隐秘的院落一事告诉三皇兄。

若是容予没说,她却说了,岂不坏了容予的谋划?

容予掀掀眼皮,虚弱道,“眼下为姎儿解毒最为紧要,毒入心脉,伤及肺腑,时日久了,恐怕对姎儿腹中的孩子也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