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眉心皱得更厉害了。

容曦见状,问道,“怎么了?”

姜妧姎凑近她,小声说道,“自你被换出宫后,夫君派了人,日日跟着淳王兄,监视着淳王府的一举一动,可连着跟了几日他的人却没发现淳王兄和淳王府有任何异常?”

“什么?”容曦惊呼道。

原先她和容予只道淳王兄沉得住气,将容贵妃换出宫后,又能忍住不去见她。

如今看来,她们还是低估了淳王兄的心机。

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淳王府有密道!”

如今也只有密道能解释得通了。

清风巷的那处民宅下面有地道连通淳王府,所以淳王兄才能避开容予的耳目,日日来见容曦,还不被人发现。

而她们现在所待的宅子的下方,恐怕也有密道,密道的另一端连接的也是淳王府。

这……

姜妧姎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才能让夫君往密道方面想啊?”

容予查了这么多天,没有查到蛛丝马迹,是因为他们压根没有往密道这方面想。

容曦安慰道,“无妨,即便阿弟不知道密道一事,只要他发现姜淳身上有你的耳环和发簪,一样能猜到你在姜淳这里。”

“顺着姜淳查下去,早晚会查到密道的存在的。”

姜妧姎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说,“不知夫君认不认得出那是我的首饰?”

她把自己的耳环挂在淳王兄的玉佩上,又经容曦的手将韩曦宁送她的那支点翠梅花簪让淳王兄放在身上。

就是寄希望于有人能发现那是她的饰物。

可这一招能成功的把握有多大,她心里也没底。

男子心大,他们连女子口脂的颜色是石榴红还是少女粉都分不清,又如何能有把握容予能分得清她的首饰?

姜妧姎惆怅,惆怅得很,早知有今日,就该逼着容予把她的首饰背下来。

容曦却顾不得旁的了,她转身进了隔间,“你慢慢想吧,我要沐浴了,身上都是姜淳的口水,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