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心却道:“救我出去就告诉你。”
傅容心的威胁显得分外可笑,薛庭柳反道:“告诉我你的价值,否则你就等着被绞杀吧。”
傅容心这才慌了神,她眼珠子飞快转着,似在回想什么:“月岭关惨案……月岭关惨案的真凶我知道是谁!这个消息珹王一定会想知道!不仅如此,我和薛执宜不共戴天,我会拼死取她性命!”
……
“薛执宜?”顾世悯的双眼微微眯起:“那个薛家错养十几年的女儿,顾世崇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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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及薛执宜,薛庭柳的眼中就跳动着难掩的怒火:“禀殿下,这一次我会失手,和这贱人逃不开关系。”
闻言,顾世悯笑着摇了摇头:“庭柳,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你居然会栽在一个女流之辈身上?”
薛庭柳只冷哼一声:“殿下,我最初也是这般想的,只将她当做一个寻常后宅女子,才因此疏于提防,未能尽早处置,而至如今祸事,殿下若不信,便想想,薛家上上下下无一幸免,她却能金蝉脱壳,实在可疑得很。”
他咬着牙:“薛执宜如今,和临安侯霍无忧多有苟且,只怕不简单。”
“霍无忧?”顾世悯没忍住笑出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你应该早告诉我才是的,我那位皇兄若是知晓,只怕要颜面扫地了。”
说着,他愈发觉得有趣:“说起来,当年临安公霍延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说什么也不愿入本王麾下,若非他和霍无疾死得恰到好处,本王还真担心他会不会有一天成了顾世崇的人,变成本王的心腹大患。”
薛庭柳只不动声色看了眼顾世崇,不语。
想起什么,顾世悯道:“你方才说傅容心知道月岭关惨案的真凶是谁?”
薛庭柳只意味不明一笑:“人尽皆知,临安公及其长子死于北狄人之手,就是不知晓傅容心还能说出别的什么答案了。”
“本王也好奇得很。”
擦了这么久剑,顾世悯终于收剑入鞘:“捞她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