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剑势没收住,让她狠狠摔在地上。
她捂着脑袋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模糊的眼前才逐渐清晰。
可为时已晚,涂岚钦早就已经撒丫子跑了。
而方才那个与她缠斗的男子,更是没了踪迹。
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后院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面前的地上躺着两颗枣核。
……
马车外。
雁归一手牵着霍无忧的马,一手牵着马车的马,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而马车里,霍无忧的心情倒很是不错:“如今万事俱备,就静候佳音了。”
二人四目相对,虽未将计策明说,却已经彼此了然,连二人都没有察觉,他们何时生出的默契。
薛执宜却只是微微一笑:“我怕是还得在宫里再放一把火,至于宫外,还请临安侯盯着了。”
看着薛执宜的心情已然大好,没有从监牢出来时那般闷闷不乐,他心里也跟着舒朗了不少。
“我说了,宫外的事情,你不必有后顾之忧。”
此刻,天色逐渐转暗,暮色残阳里,那双瑞凤眼看起来有种莫名的温柔。
薛执宜眼底微微一动,僵硬地转开视线,看向窗外。
傍晚时分,街市冷清了不少,马蹄与车辙声清晰可闻,显得此刻分外安静。
霍无忧漫无目的地想着:虽说薛执宜进了建章宫,与他的关系近了不少,但毕竟是在宫里,他反倒不能与她不能时常见面了。
若非已然接近宫门下钥的时间,他还真不想这么快就送她回宫去。
盯着窗外看了须臾,薛执宜忽道:“临安侯,能再帮个忙吗?”
“你说。”霍无忧当即答道。
“再帮我杀个人吧。”
这种话从薛执宜嘴里说出来,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是微微一抬眉,问她:“谁?”
薛执宜收回视线,转过脸来看着他,道:“春风楼,谭玉娘。”
“你和她有仇啊?”他随口问了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