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架着薛庭笙到院子里去行刑,他那张嘴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无论父亲如何阻止,我都一定会保护容心!无论如何你都别想拆散我们!”
薛振通又一阵心痛:“五十板!”
听着外头一阵阵板子落在身上的动静,以及薛庭笙的惨叫声,薛庭柳压住嘴角,尽量不让自己在这时候刺激薛振通。
他起身而拜:“父亲先忙,儿子告退了。”
薛振通都没心思看他一眼,只摆摆手让他离开。
院中。
看着被打得大汗淋漓的薛庭笙,以及身后沾上鲜血的衣摆,薛庭柳的笑再也压不住了:“大哥你什么时候疯的?”
他难得失态,扶着墙哈哈哈哈哈笑了长长一串,气得薛庭笙的面色由白里透红,转为青里透红,却又爬不起来揍人,只能这般无能狂怒。
薛庭柳笑完还不够,他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大哥,你是真有本事……弟弟敬服不已,若是表妹知晓此事,定然要心疼得掬泪三斤,感念大哥你的英勇不屈!”
“薛庭柳你……”薛庭笙试图起身,却摇摇晃晃从长凳上跌下来,压到伤口,又是一阵惨叫。
薛庭柳仰天大笑离去,薛庭笙只能趴在地上,听着那笑声由近及远。
……
薛执宜听说这事的时候,特意让人关起门来,自己窝在床上笑到腰酸。
傅泠和薛振通那夫妇二人,当初定下这个荒唐的换命计划时,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
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比天大的一个回旋镖。
她还听说,打完薛庭笙没多久,薛振通就让人传了大夫治心口疼的毛病。
而傅泠则是刚醒过来就知晓此事,竟活生生又晕了一次。
于是大夫治完薛振通,又被叫去了安闲居。
傅容心则是破口大骂,极力否认自己和薛庭笙两情相悦这档子事。
总之,薛家这个新年,过得可谓是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