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妤点了点她的鼻子:“还能赖了你不成?”
听见他们说话,唐敬磊也凑上来:“阿妤可否赏为夫一碗?”
闻言,薛若妤掩嘴笑了:“平日里可曾短了你的了?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还要和三妹争抢,敢问夫君几岁了?”
饭桌上的人各自闲聊着,几个女儿家坐得近,便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傅容心不知想些什么,忽然便朝薛执宜笑道:“执宜,咱们好久没有一起说说话了,晚上我想去绛雪轩和你同住,好吗?”
从前,傅容心根本不必主动提,薛执宜都会在绛雪轩把床铺好等她。
上辈子傅家姐妹三人中,薛执宜独独与傅容心关系最为要好,每一次见面,都恨不得一床睡、一桌吃。
她也总是一厢情愿的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分享给傅容心,却没想到傅容心的心里,其实是一直记恨着她的。
在傅容心的角度,薛执宜便是在毫不要脸的向她炫耀自己从她身上夺走的一切。
这次,傅容心原以为薛执宜会像从前一般一口应下,不料她却是展颜一笑:“听说你要来,母亲早就命人打扫好了院子,又怎么会委屈容心与我一同挤着呢?”
傅容心的表情微微一僵:有些事情就是要住得近一些才好下手,有些计划,便是要最为亲近之人才好实施。
只见傅容心眉头微微一蹙,露出几分委屈:“我与执宜挤在一处,哪说的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自然是因为咱们姐妹之间最是亲近。”
薛执宜也不知道傅容心打着什么鬼主意,总是隐隐觉得她不安好心。
她们二人的座位之间,还隔着傅佳敏和傅佳慧。
听着她们说话,这姐妹二人早就已经生出不耐烦,只不过一个不显山不露水,一个尽把厌恶写在脸上。
薛执宜道:“若说亲近,你们咱们都是表亲,又有哪一个更亲近,哪一个又更疏远呢?可惜绛雪轩那么小的院子,怕是挤不下我们这么多人,否则我都想咱们几个今晚一起过夜呢。”
说罢,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轻轻碰了碰身旁傅佳慧的肩膀:“容心这话说的,要不是佳慧表姐素来大度,怕是要以为我不拿她们当自己人呢,是不是?”
傅佳慧是装腔作势惯了的,闻言,她抿着嘴笑,不露齿:“表妹这就多心了。”
一时间,傅容心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