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男打电话会出现低存在感的尴尬局面,卧底人员的灵性知觉肯定没有他的队友高,没必要多生事端。
一分钟后,侦察人员回归,告知了本地的安全屋地点,绷带男再次解开一只手的绷带,驱车前往了安全屋地点。
克蒙坐在车上观察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车流与人流,低存在感真是一个非常奇妙又厉害的规则,所有汽车主动为他的汽车让行,横穿人行横道的外国人也不自觉加快步伐,清出一条可容汽车通过的路径。
就连路面上路过的蚂蚁也会主动改变方向让行,绷带男对周围环境的影响已然上升到了修改记忆、支配万物的程度。
克蒙不由地暗自猜测起来,局里删除记忆的东西,不会和它有关吧。
安全屋位于闹市区的一座别墅小区里,几人进了别墅,已有卧底人员留在屋子里。
卧底人员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黑裤,梳着大背头,戴着墨镜,右手微微拉开窗帘,查看地面是否有可疑人物。
卧底人员甚至没发现绷带男的出现,站在窗户前看下面,时不时查看手机。
绷带男用手拍了拍他,他才突然惊醒,好像心脏都被吓出来。
“时队,你吓死我了,能别这么神出鬼没吗?”卧底人员吓得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怕什么,坐,我叫他们上来。”绷带男说道。
不一会儿,克蒙等人也走进安全屋,在里面汇合。
“这位是乌飞英,潜伏在鸟啼市的鳄洲情报机构分部,目前任职是鳄洲情鸟啼市分部情报主管人员。”时队向克蒙详细介绍了卧底人员的身份。
乌飞英满脸地好奇看向克蒙,这么年轻的面孔,听也没听过,便说道:“这位是局里的新生代?”
“他是局里的中流砥柱,重点保护对象,具体的事你暂时没有权限查看。”时队抱歉道。
乌飞英表示理解,身为卧底,有些事情不能知道得太多,免得被别人抓走时抖出太多国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