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你得给我交个底,这位钦差大臣到底是什么意思?”副站长边羽凡有些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他这把人一抓,然后扔下一句话,首犯伏法,余者不究,好人都让他当了,那我们怎么办?”
“他是不追究了,可是你看看这封电报,南京方面想要个说法,你说我们怎么给它一个说法?给他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噢,肉都让你和丁云海吃了,我们就喝了点刷锅水,怎么着现在倒要我们给说法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总之,事情是你们做的,看样子丁云海是活不成了,那这件事情必须由你来解决,要不然我和老陈他们顶多是撂挑子不干了,你可就不那么容易脱身了?”
边羽凡这一顿连吆活,再威胁的在方明这卵用没有。
此时的方明已经打定主意了,石家庄自己是不能呆了,整个华北地区都不能呆了,这他妈的都是保定系的地盘,自己掀了他们的桌子,还将他们的得力干将丁云海变相的送上了断头台,自己要是再留在这里,那只能是死路一条。
对于未来的出路他也想好了,那就是紧抱王树茂的大腿,跟着他一起到东北区,自己这一年来收获的钱财,比自己前半辈子的总和还要多,哪怕是拿出一半,不,一多半孝敬王树茂,那也是值得的,只要保住自己一家老小,就是都给他又怎样?哪有当官的不爱财的?
边副站长明不慌不忙的说道,“边副站长,这些话你跟我说不着,钱,你分了吧,其他人也都分着了吧?怎么就得我负责了?我负的着这个责吗?咋的,你们还想着吃干了,抹净了,在一旁看戏啊?可能吗?”
“换句话说,钱一起收了,现在罪就得一起着,别扯那些咸的淡的没鸟用的事情”。
说完,方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根烟,悠哉悠哉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