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位置根本不值一提!
老人家的身体何等珍贵,怎么可能让一个毛头小子来治? “小张医生,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连杨厂长也有些不信,压根没想着反驳李副厂长的话。
皱着眉头,对张帆说道。
谁知道,听到这话,张帆脸上一点玩笑的痕迹都没有,反而正色道:
“这有什么好玩笑的?” 张帆皱眉说道。
“刚从老人家的病房出来,我有必要和你们开这种玩笑吗?
老人家什么身份,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大众,老人家辛苦奋斗了一辈子,所有人都该敬仰才对。
结果李副厂长居然质疑我是在拿老人家开玩笑!这样说话成何体统?
幸亏张帆脾气好,否则在这年头,
光凭这句话,张帆就有理由把事情闹大。
追究李副厂长造谣诽谤、诽谤他人罪名。
而李副厂长似乎毫无察觉,一听张帆的不满语气,心里极度不舒服。
他是轧钢厂的大副厂长,即便是个副职,
走到哪儿不都有人给他几分面子?
更何况,他还是张帆这个医务室科长的直接上级呢!
张帆作为他手下的一个“职员”,
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还在大领导面前摆脸色?李副厂长何曾受过这种气!
立刻黑下脸来,冷冰冰地说:
“张帆!注意你的态度,你这说的是跟领导说话的口气?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李副厂长不满地训斥道。
“你还敢说自己是老人家的主治医生,你有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我看,你不过是给之前那些什么李院长、王院长打打下手罢了,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啊……”
李副厂长的话非常不客气,
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杨厂长和大领导都已经皱起眉头。
的确,张帆这么年轻,不可能成为老人家的主治医生之一。
但李副厂长的这些话,实在太难听了。
“李副厂长,你说这话未免太重了吧……” 杨厂长忍不住出言反驳。
谁想到,话还未出口,张帆竟已摆手制止了他的申辩。
“李副厂长,如您所说,我的能力我自己心中有数……你了解什么?” 张帆冷漠的声音,一语点破了李副厂长的痛处。
“您连我在市医院的名誉专家身份都不知晓,何来评判我是否具备为老人诊疗的能力?”
“不调查清楚,便随意下结论,这样的言论难道是一个 ** 该发表的吗?”
“您也应反思一下,您们可是来探望老人家的!倘若我真没信心和能力,怎么可能说这些不明智的话?”
“终究,只要见到老人家……不,只须问问他身边的秘书,即可明辨 ** 。”
“我也并非像你那样愚蠢,会编织一个如此轻而易举就被揭穿的谎言。” 张帆此言,已经毫不顾及这位所谓的“顶头上司”的颜面,其语气之强硬堪比呵斥。
泥人都会有几分脾气,张帆何尝不是如此。
或许有人会对李副厂长敬而远之,但对于张帆而言,这根本不值一提!
若要说得坦率一些,在轧钢厂任职医务科长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委屈。
他之所以选择低调隐退,不过是为躲避即将到来的风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