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陪护、”
“你身子虚弱,上厕所什么的,肯定不方便,我给你陪护。”
林恒一笑:“不用,真的不用。”
“兄弟,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过来人。你救了我的命。我给你陪护,谁都不能说闲话。”
小主,
林恒只得下床,走了几步,见林恒能照顾自己,王桂花走了。
第二天一早,谷迎春来送的饭,接着是输液。
下午的时候,张飞带着几个人过来。说了一阵话,有人提议说:“林秘书在这里寂寞,咱们陪着,不如打几把牌,赢的钱喝酒吃肉,给林秘书炖只老母鸡。”
几个就在病房里开始打牌。
快到下班的时候,桌上累积了几百块钱。
张飞输了二百多,让林恒替他打几把。
刚打了两局,房门推开,一个白皙冷艳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林恒抬头一看,禁不住僵住了。
这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苏畅吗?
几年不见,苏畅微胖了一些,浑身透出成熟知性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人窒息。
苏畅也是一愣,看到屋子里的牌桌,脸上凝霜。
“上班期间,你们躲在这里打牌。刚宣布的作风整顿意见是一张白纸?我今天上午会议上的要求是放了一个屁?”
几个大男人像犯错误的小学生,头都不敢抬。
“谁组织的牌局?”
无人敢应声。一个个面如死灰。新来的镇长来了以后就宣布要作风整顿,要抓典型,新官上任三把火,谁都不想烧到子的头上。
见没有人应承,苏畅气的一把抓起桌上垫纸牌的报纸。“呼啦”一声把纸牌撒了。
报纸一掀,露出下面的几百块钱。
“好啊,你们不但打牌,还赌博,我这就把你们全部送进派出所。”苏畅吼道。
“苏镇长,今天的事和他们无关,是我无聊,让他们陪我打牌的。我是组织者,发起者,要处罚,处罚我一个人好了。”林恒弱弱 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