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你身为按察使本就是治理水患,修建大坝,为民做事的,此时让你去修个大坝有什么不情愿的,只要修了这大坝,那可是功德一件,救了无数百姓啊!”
“这水害了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哼!本官乃大齐的朝廷命官,自然是为大齐做事,你们这些叛贼,哪里值得本官做事。”
“可是这百姓却是大齐的百姓呀!我们又不是让你当反贼,你有什么想不开的?”马三娘也有些恼火,要不是说只有他能力最强,自己也不会带着他来,那个澜江总是决堤,显然是有很大的问题,只有找最专业的才有可能治理。
“哼!本官只听命于皇上。”
“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马三娘也来了脾气,站起身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桌子。
“本官就不吃,你又能拿本官怎么样?”
“你个臭不要脸的狗官,你那长平酒喝的少了,你那上好的碧螺春喝的少了?还是你戏看的少了?老娘好声好气的哄了你半晌,真当老娘是孬种不敢打你不成。”
“你,你怎可如此粗俗,那些,那些都是你们自愿的,又与我何干?”何尤石本来年纪也不大,更是出身官宦之家,很少有人对他说话如此难听,说的还有些道理,所以被说的脸颊像是滴血一般,羞愧难当,但是还是嘴硬。
“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还敢打我?你这个女人,真是,真是以下犯上,该打板子。”
马三娘看着本来一张白皙的俊脸此时被气的通红,有点像自己在山上看到的那个猴屁股,就有一些想笑,后来又看着这么大个男人,连骂人都不会,更觉得想笑。
一不小心就笑了出来“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何尤石就觉得这女子是在笑自己更是羞愤,气的饭也不吃了,跑到了路边看着山川河流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