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日新月异,斗转星移。
每个人都马不停蹄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转眼就到了要交皇粮的时候,至于是不是真的给皇上的,那就一概不知了。
“爹,为什么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些乡巴佬能有赏钱给吗?”一个十几岁肥头大耳的少年对着身旁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说道。
“新出的长平酒就是出在这里。”
“啊!就是这里呀!我记得那个酒清透清透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那个黄酒那么浊,可惜太贵了,一斗二十两,到他们那里买是不是能便宜一些?”
“你倒是敢想,怎么你还想喝这酒?”男子阴翳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少年立马怂的低下了头。
男子看了一眼,也就不再说什么,自己也不过就是看看运气,毕竟南面乱了,北面永平府的府台病了,几个儿子打的冒烟,就是雁过都点拔毛,好让他们拿钱征兵买武器,自己直接就被困在了这天波府,只能多走走了。
少年看自己的亲爹不再管自己,回身就走到后面的牛车和驴车旁,拿起小鞭子就开始抽起了车上的人:“没用的东西,到了长平县都给我好好演,明白吗?”
顿时车上又响起惨叫声,但是奇怪的是,声音并不只是打到人身上的那种声,倒像是打到瓷瓶或者是木头上的声音,只见车上的没有几个正常人,个个奇形怪状,有的全身都在一个瓷瓶里,上面只露着一个成年人女子的脑袋。
有的是四肢和脑袋都在瓷瓶外面,但是身体全在瓷瓶里。
还有的腰的那里有一根木头,上下都宽,就腰那里最细,感觉只有两个拳头那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