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递给他一把铜钱:“有劳。”
伙计喜滋滋地收下赏钱:“二位慢聊,有什么吩咐尽管唤我。”
说完他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燕辞晚走进屋内,顺手关上房门。
由于她没有戴手套和风帽,双手和耳朵被冻得青紫,隐隐有生冻疮的趋势。
萧妄注意到这一点,不免感到心疼,可现在进城去买冻疮膏已经来不及了,他道:“你先烤火,我去去就回。”
燕辞晚以为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遂没有多问,颔首应好。
她脱掉狐裘,挂到衣架上,然后在客房内转了一圈,这儿是个套间,分为内室和外厅,内室里面只有一张床。
她回到外厅,在火盆旁边坐下,伸出双手去烤火。
不一会儿萧妄就回来了,他一手拎着个食盒,一手拎着个铜壶。
铜壶里面装着热水,他将热水倒入盆内,让燕辞晚洗把脸,而后他打开食盒,从中取出一小坛酒。
燕辞晚以为他是要喝酒,不禁问道:“你不是从不饮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