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枝的话语落下,从榻沿站了起来。
萧沉渊掀开眼眸,青筋暴起的手背拉住了她的腕骨,声线低弱地道:
“夫人这两日好赖话都说尽了,不也于事无补?夫人此刻哪都别去,留在这里陪着为夫,可好?”
他眸底噙着一抹碎芒,额间的冷汗仍在不断冒出,看着格外痛苦憔悴。
但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腕骨,一点力气也没松。
沈翩枝眸里蒙上一层水雾,眼睫轻眨,泪珠便坠了下来,“阿渊,你让我再去尝试一次,好不好?”
希望就在眼前。
她怎可放弃?
萧沉渊听到她第一次这般唤自己,眸色微深,脸上浮现一丝动容。
沈翩枝眸里噙着莹亮的泪珠,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腕,“阿渊,求你了。”
她嗓音软绵柔和,甚是让人无法拒绝。
萧沉渊凝着他看了几许,终归是点头应了下来,“夫人只可去半刻钟。”
他不想让枝枝在外人那里受太多委屈。
沈翩枝爽快地点头,“好。”
她欲从榻边站起,萧沉渊忽然抬起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