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浑身是嘴,都有种不够用的无力感。
“还请王兄说说,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何以变得如此泼皮无赖?”
嬴政只是抬眸看去,手指摩擦着袖子上的云纹图案,淡道:“要说奸佞,还真有一个,寡人给他点好脸色,他就上房揭瓦,到处闯祸;寡人还没说要惩罚,他便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受尽欺负,无人相帮的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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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别说了,等到李斯回到咸阳,臣弟一定好好教导他,让他秉身持正,不要污染王兄的纯粹与干净。”
人在极度心虚的时候,会有意识地提高音量和用力甩锅。
成蟜也不例外,他咆哮的声音,传到门外。
蒙毅满脸困惑,回头看向房门紧闭,又重新恢复安静的宫殿,小声疑惑道:“李廷尉刚上任,便被赶出咸阳,原来是惹出了什么祸事。”
只能暂时对不住李斯了。
这件事,不让李信背锅。
两人有过命的交情在,用来背锅实在浪费,李信是用来挡箭的。
真挡箭,要命的那种。
念及此处,成蟜的安全感不升反降。
敌人的箭可以从四面八方射来,而李信只能挡一面,这样很不安全。
成蟜寻思着,要不要把王贲、蒙恬、李由全都拉来挡箭。
对了,还有王翦,他正是巅峰期,血厚能多挡几支箭。
“发什么愣呢?”
“前脚拉李斯出来甩锅,后脚就自惭形秽,反思上了?”嬴政抚平衣袖,他当然知道成蟜不可能反思,这么说,只是想逗逗这个天天闹腾的弟弟。
顺便旁敲侧击一下,看看他又有什么歪点子。
“李斯自身问题,做错了事情,臣弟为何要反思?”
“我只是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王兄好好商量。”
成蟜来到嬴政身边坐下。
不老实的人,屁股也不老实。
还没坐下,就坐不住了,一点一点地往嬴政身边挪。
在后者的沉默下,成蟜得寸进尺,勾搭上了嬴政的肩膀:“王兄,流言四起,秦赵两国的矛盾随时有可能再度激发,国尉缭有个计划,打算干一票大的。”
“王兄要不要一起来?功劳分你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我和国尉缭商量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