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抬眸,望向温实初见他脸红到了耳根,脖子上鼓起了青筋。
似乎在极力掩盖与压抑,但薄薄的一层裤子中央鼓起的部分已经出卖了他。
沈眉庄将自己贴在了温实初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在沈眉庄胸前,砰砰震动不停。
温室出墨色的眼眸,在烛火的闪耀下晦暗不明。
紧张无措中又带着些许渴望。
沈眉庄目光下移,落在了温实初的胯间。
翻身后,背靠到温实初的胸膛上。
温实初深呼吸着,尽力克制自己的冲动,沈眉庄在内心中想到:"莫不是个木头,不过瞧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木头,不过是怕罢了。"
沈眉庄往日端庄自守,今日也许是酒精的缘故。
随即轻笑一声,青葱白嫩的手指勾住了温实初的衣服。
手指将整齐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下来。
最后一颗扣子落下,手指滑动的胯骨处。
温实初的气息激烈起来,全身稍微的颤抖,脚像灌了铅似的,不能走开。
面上和暴露出来的上身都泛着红,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沈眉庄说了今日对温实初的第一句话,"做你想做的,实初。”
温实初猛然清醒,连忙退后几步,想要转身出去。
沈眉庄轻声地说道:"你的外衣已经拿走了,实初,你这点胆子都没有吗?
那为什么当初要招我?皇上每日走了以后,你都要……"
沈眉庄的话还没有说完,温实初便堵住了她的嘴。
温实初对沈眉庄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哪怕是有许多违反宫规的事情,他也义无反顾的去做。
这个时候也如往日般义无反顾了。
表面正经又有些怯懦退缩的君子,此时此刻不过死活起来。
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只知道乱窜,在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上。